“不错,说起来段简这小子也是王家出来的人,本身也是有能耐的,这次要不是得罪了武家人,恐怕早就到一些实权衙门了,一个孟大义跟王家比起来,连颗灰尘都算不算,再说了,同是世家大族出身,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吃亏的。”萧逸说道。
萧逸房中是相谈甚欢,可此时孟大义的公房中,确实一片狼藉,从乔忠开始惨叫起,孟大义就感到那惨叫声仿佛是一柄柄钢刀,在他的心中不断的割裂一样,让他疼痛难忍,愤怒之下,他将他眼前所有能够看到的东西,全部扔到了地上,借此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好,好,好,段简小儿,混账东西,老夫在这长安县厮混数十年,今日却被你将这脸皮给彻底打落到了地上,还狠狠的践踏起来,某与你之仇不共戴天,你等着,早晚,早晚某要让你后悔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孟大义忍不住暴怒的吼道。
二十棍,说起来缓慢,可真的打起了,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其实,打到第十棍的时候,乔忠就已经昏迷过去了,可周刀却不愿意这样,而是让人端来一盆凉水,就那么泼了上去,初冬时节,一盆冰冷的凉水泼在身上,乔忠当时就醒了,就这么,周刀又狠狠的打了十棍才停手,特别是在第十棍的时候,段简清楚的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吧’声,而后,就是半声凄厉不堪的惨叫,随即乔忠又陷入了昏迷中。
“好,行刑完毕,这次事件到此为止,希望大家以后引以为戒,不可在做出违反规定之事,来人,将乔捕头送到医馆治伤吧,其他人都散了吧,周刀,你跟我来一趟。”
可能是乔忠的惨样震撼了大家,听到段简的吩咐之后,剩下的衙役跟差人们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开始行动起来,而段简也带着周刀到了自己的公房中。
坐在案几前面,看着眼前躬身站着的周刀,段简仔细的将他上下打量了几次,才问道“周捕头,某要多谢你刚才出手相助,要不然,恐怕某这脸面就要彻底没有了。”
“不敢,不敢,仆身为属下,听从县尉的命令,乃是理所当然的,当不起县尉的道谢,其实,说起来仆还要多谢县尉的恩典,要不是县尉,仆恐怕也无法报复乔忠那厮。”听到段简的话,周刀异常恭谨的说道。
“哦,莫非周捕头与乔捕头之间还有什么误会不成。”段简好奇的问道,其实,对于周刀与乔忠之间的恩怨,段简早就已经打听清楚了,现在如此问,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回禀县尉,仆与那乔忠之间确实有着不小的冤仇,只是平时那乔忠深的县丞孟大义的器重,仆只能忍着,今天多亏了县尉,仆才能得偿所愿。”周刀说道。
“嗯,原来如此,只是,无论如何,你今天确实是帮了某的忙,某也是恩怨分明之人,既然你今天帮了我,那么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报答,只要不太过分,某都答应你。”段简脸色平静的问道,可心中,段简却非常专注的看着周刀。
听到段简的话,周刀虽然表面凭借,可他的身形还是有些不由自主的晃动,这是心中过于激动而影响到了身体,按理来时,周刀身为军人出身,控制力要比平常人要强的多,现在他都如此样子,可见心中是如何激动。
半天之后,周刀才缓缓的说道“多谢县尉恩典,仆别无所求,只希望从今以后能够跟随县尉,做县尉身前之狗马,为县尉效力,还请县尉千万答允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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