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王子,沈言已经离开了皇宫,去了望江楼。”一名三十出头的壮汉走到巴图尔的身前,将自己打探到的关于沈言的行踪如实的做了一个汇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听到下人的汇报,巴图尔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精光,自己随着国师抵达金陵也有一段时间了,自从沈言破解了国师的三题后,国师并闭门不出,也不回北胡,而自己麾下的精锐狼骑竟然也败在沈言的手中,为了医治这些狼骑,自己这段时间也着实了花费了许多的银两,不过相对银两而言,自己留下来的任务才是更重要的。
“巴图尔,沈言是大夏崛起的一匹黑马,我们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一定要多注意这片黑马,不要在他手中功亏一篑,要多花点时间和精力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我的气机被皇宫内那个强大的存锁定,我一定想要再次会一会沈言。”阿古腊静静的坐在不远处,这段时间一直让巴图尔部署,自己从来没有任何的过问,自己仿佛被沈言击败后没有走出失败的阴影。
事实上并非如此,阿古腊坐在这里是因为感受到了金陵的皇宫中有一个强大的存在,而阿古腊的气机也被对方锁定,如果阿古腊贸贸然的行动,对方一定会出手,阿古腊虽然没有跟对方交过手,可从对散发出来的气机,阿古腊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阿古腊虽然是一个高手,快要突破到半步宗师的境界,可一天没有突破就算不得是半步宗师,而对方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半步宗师的高手,如果阿古腊与对方交手,不出十招,阿古腊就会将性命丢在这里。
阿古腊经历了太多的厮杀,也游历过太多的地方,所以自己的感觉十分准确,阿古腊也是凭借着自己的这个感觉多次死里逃生。
尽管皇宫的那个高手也曾消失了一段时间,可阿古腊并不确定对方是隐藏了自己的气机还是真的消失了,所以,在戒翁离开金陵前去搭救沈言的那一段时间,阿古腊依然坐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动作。
“沈言确实是一个不错,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听到国师的话语,巴图尔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炽热,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或者说一个可以让自己奋发向上的对手,才是一个值得尊敬和较量的对手,而很明显,沈言就是符合巴图尔这方面的要求。
“根据我们掌握到的情报,沈言几乎是凭借一己之力清剿了淮北郡的白莲教,这份赫赫战功即便是放到了我们北胡也是一个了不起的,而更关键的是,沈言的兵力只不过四五千人,谁也我没有想到只有这四五千人的兵力竟然击败了几十万声势浩大的白莲教。”
“白莲教虽然是一群土鸡瓦狗,但这一次的爆发跟之前的白莲教完全不一样,这一次白莲教得到了许多势力的支持,甚至还有一些势力亲临其中,并且组建了另一套班底,这一套班底的实力很不错,就算是大夏的官军遇到了也只有失败的份,金陵前军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阿古腊说到这里,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淡然的望了巴图尔一眼,巴图尔各方面都很出色,是自己花费了打量精力和时间栽培的人,但如果让巴图尔处在沈言的那个位置,阿古腊不敢确定巴图尔也能达到沈言的这个水准。
巴图尔也曾经多次以少胜多,可没有一次像沈言这般带,这悬殊这么大的前提下,甚至说是九死一生的局面下,沈言硬是生生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破开了淮北郡的局面,从而最终笑到了最后,这其中不仅仅是兵力的交锋,更多的是智慧、谋略和格局上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