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兄,你不会用戒翁来吓唬我们几个吧?”一名大内侍卫的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迎上高庸古井不波的神色,带着一丝试探的语气,淡然的说道。
“我们同属同僚,我又何必在此事上跟三位过不去,更不会拿戒翁来压着你们三个。”听到这名大内侍卫的语气,高庸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苦笑。
“我知道你们三个内心中对我有一些嫉妒,觉得我得到戒翁的赏识,出外执行任务的机会比你们多,所以捞取的油水也比你们多,可实际上你们应该也知道,我每次出外执行任务回来几乎都带了一身伤,也没有见我比你们更富裕,所以,你们的这份嫉妒心是白搭了。”高庸说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一丝真诚的目光望了三名大内侍卫一眼,接着说道。
“十八皇子的事情发生后,不管是十八皇子还是沈大人对此事都十分的重视,认为我们严重亵渎了大内侍卫这个差事,如果不是鞭长莫及,或者说,他们管不到我们的话,他们早就想要惩罚我们了。”
“哼。”听到沈言和夏元虚想要惩罚自己的话语,另一名大内侍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严重的不屑和不满。
“我劝你还是不要将这个不满表现出来,否则只会害了你们自己。”瞧见这名大内侍卫的情绪,高庸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随即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正经,沉声说道。
“别说我们打不过沈言,就算打的过,如果沈大人真想要惩治我们,单凭他和戒翁的关系,我们也逃不脱戒翁的惩处。”
“不可能,戒翁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而惩处我们的。”听到高庸的话语,一名大内侍卫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不信的神色,带着一丝戒备的神色冷冷的望着高庸。
“我知道这样说,你们三个肯定不相信,毕竟外界根本就没有任何有关沈言和戒翁交往的传言,而且皇上也对内臣和外臣相互交结一事充满了嫉恨,所以,不管从任何一个层面上看,沈大人和戒翁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的可能。”高庸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淡然的扫视了三名同僚一眼,随即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凝重,刻意的压低声音,接着说道。
“你们应该还记得沈大人当初在相州府外被白莲教圣母生擒的事。”
“当然记得,当时白莲教圣母展现出来的气场深深的烙在我的心中,让我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而且,这件事也严重影响到了军队的士气,差点让金陵前军的罗总兵夺取了大夏皇家军的兵权。”一名大内侍卫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带着一丝戚戚然的神色,低声说道。
说起来,这件事对大内侍卫并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尽管被生擒的沈言,跟大内侍卫并没有太多的关系,然而,大内侍卫这一次的任务便是明面上保护沈言,然而,自己等人当时只能是傻傻的看着沈言被白莲教圣母生擒。
“那你们觉得沈大人凭什么从白莲教圣母的手中逃脱?”瞧见这名大内侍卫的神色,高庸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起码在这件事上,大家的感受还是相同的,并没有因为这几个瞧不起沈言或者说跟沈言尿不到一个壶中而想着去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