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是否会恼怒皇上,那是本官的事,就不劳谷大人操心了,谷大人应该要操心自己的前程,希望谷大人身后的那一位能保住谷大人,否则,谷大人的命运一定比本官要惨,而且还要惨上许多。”听到谷朝汝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谷朝汝这是话中有话呀,可惜,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影响。
“谷大人,你是淮北郡总督,如果本官下令让人摘了的官服,你一定会感到十分的羞耻,同时,本官想要打脸也不屑用这样的方法,所以呢,谷大人等下就随同本官麾下的人员回到总督府,然后就待在总督府内,不要跟外界有任何联系,等本官回金陵时,在劳烦谷大人与本官一同回金陵听候皇上的处罚吧。”
“沈大人,身为同僚,虽然你是后起之秀,但是你就真的这么想要将本官赶尽杀绝吗?万事留一线,对本官、对沈大人都是有利无害的选择。”听到沈言的话语,谷朝汝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不甘,不甘心就这么被沈言震住,更不甘心自己的仕途就这么走到头了。
谷朝汝内心中也期待着二皇子能帮自己挡住皇上的怒火,可是,二皇子现在的处境也不是很好,或者说被皇上赶出金陵的皇子们都没有一个好的处境,即便有,也只不过那两个,其中肯定没有二皇子的份,这个时候指望二皇子帮自己说话,谷朝汝还真的没有这个把握,就如同上次皇子摘了自己吏部尚书的位置,将自己打发到淮北郡的时候,身为自己的主子,二皇子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带着一腔的不甘,看着自己离开金陵。
有这样一个不敢担待的主子,谷朝汝有时还真的觉得自己很累,很多时候,都需要自己冲在最前面,扫清一切障碍。当然,自己能这样做,也没有什么抱怨,甚至还很开心,这毕竟是二皇子赏识自己,才会委以重任,否则,二皇子又何必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去吧。
但让自己苦恼的是,一旦出现了任何纰漏,二皇子跑的比兔子还快,根本就不敢在外人的面前表现出自己跟他的关系,根本就不像其他皇子将自己手下最重要的人护的很厉害。所以,这一次,一旦让二皇子知道,他只能仰天长叹,不管有丝毫动作和反抗。
“把事情做绝?”听到谷朝汝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着谷朝汝的眼眸,缓缓说道。
“谷大人身为朝中老臣,难道不比本官更懂一些门道吗,如果本官今天轻易的放过了谷大人,谷大人事后就会对本官感恩戴德吗,不可能吧,谷大人一定会想尽了办法想要将本官置之死地,以泄今天遭遇到的心头之恨。”
“再说了,本官与谷大人虽然没有足够的仇恨,可也绝对不是什么盟友,起码,本官与令公子之间的就存在很大的冲突,当初在金陵的时候,本官可是冲撞过令公子,差点都让甭管下不了台呀。”沈言说到这里,嘴角带着一抹玩味和嘲讽的笑容,淡然的扫了谷朝汝一眼,淡淡的说道。
“谷大人,你说我们之间存在这样的关系,本官又怎么能轻易的网开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