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来十八皇子在相州府岂不是很危险?”高庸听完了沈言的话语,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担忧的神色来。高庸不仅仅是担心夏元虚会出现什么不测,更担心此事给沈言带来的影响。
“危险虽然会有那么一点,但绝对不会涉及到性命之忧。”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带着一丝爽朗的神色,缓缓说道。
“沈兄弟为何如此笃信?”听到沈言的话语,高庸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诧异。
“谷朝汝虽然是二皇子的人,但是二皇子在夺嫡之局还没有完全明确的前提下,二皇子一定不会对其他的皇子下死手,至于会如何从心灵上折磨,这个还是存在的,所以,就要看十八皇子如何抉择了,如果事不可为还想着偏要为之,那一定就会遭到谷朝汝联合其他势力对十八皇子展开碾压,但是,如果十八皇子趁着事情还没有完全恶化的前提下而撤出相州府,虽然丢了脸面,却保住了颜面,谷朝汝不会对十八皇子如何。”沈言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自信,淡然的说道。
“况且,相州府除了十八皇子外,还有十七皇子等三位皇子,他们一定不会甘心被十八皇子抢走了属于他们的风光,而且也不能确定十七皇子等三位皇子也没有跟二皇子组成联盟,所以,从身份上讲,谷朝汝一方并不比十八皇子弱,从实力上讲,谷朝汝的实力甚至会超过十八皇子。所以,十八皇子留在相州府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或许就是因为十八皇子跟在沈兄弟的身边觉得太过压抑,原本可以属于十八皇子的光芒全都被沈兄弟遮掩了,所以,十八皇子才会如此急切的想要经营相州府,或者十八皇子认为相州府的情况虽然比起芜州府要复杂一些,但是,沈兄弟将芜州府经营的滴水不漏,相州府对十八皇子而言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高庸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思考,带着一丝沉重,缓缓说道。
“十八皇子或许一开始并没有如此的信心,而沈兄弟将黄维迁派过去,并且让邰振龙率领将近两千的厢军听从十八皇子和黄维迁的调遣,十八皇子的信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膨胀,所以才会如此急促。”
“相州府的局势虽然十分不利,但是并不是没有任何解决的方法。”沈言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沉思,脸上闪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既然沈兄弟有解决相州府的方法,那为何还让十八皇子冒这个风险。”听到沈言的话语,高庸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望了一脸严肃的沈言,缓缓问道。
“这个方法其实有些暴力,说白了,就是靠武装力量彻底碾压相州府的各方势力,彻底的让他们屈服在武力下。”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这个方法虽然有效,但是却要背负一定的骂名,沈言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方,可不想背负这些没有必要存在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