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白莲教圣母,而咱家是皇上身边的一把刀,你也算是皇上的一柄剑,你觉得咱家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吗?”戒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淡然的望着霍庭安,缓缓说道。
“你也看到了,你虽然有心,可人家对你却丝毫不领情,你还是怪怪的跟我回金陵,向皇上请罪,以你的身份,咱家认为皇上不会太过追究他这一次擅自离开的罪责。”
“不管身为皇后的侄子,还是锦衣校的统领,我都不应该背后议论皇上,然而,皇上这么多年来对我虽然没有什么亏欠,可是,对我也不算是特别的关心,根本没有尽到姑姑临终前的嘱托。”霍庭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不仅仅是因为白莲教圣母没有领悟自己的一片苦心,更重要的是想到了皇上对自己的态度。
皇上对自己说好吧,其实并没有尽到任何关心。可若说不好吧,可是表面上确实对自己关心,或许是想做给天下人看,可实际上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否则,自己怎么还是一个锦衣校的统领,而是位居六部中的一二把手。
“霍庭安,看来你对皇上着实有着很大的误会,皇上对你一直抱着打磨的想法,否则,皇上又怎么一直压着你锦衣校的统领不放,以你之才能,做锦衣校指挥同知或者六部中的郎中、侍郎都不是什么问题。”戒翁瞧见霍庭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怨恨的神色,不由得的轻轻叹了一口气,自己本不想跟霍庭安说这些,可一想到皇后对自己的照顾,戒翁忍不住开口缓缓说道。
“哼,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霍庭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不屑。
“当初因为一件小事而被三皇子抓住把柄,这一要挟就是这么多年,以皇上掌控朝廷的手段以及无孔不入的秘谍,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委屈,可皇上从来没有关注过,甚至装着视而不见,这样的一种态度,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甘心。”霍庭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怨恨,不忿的说道。
“说这些都于事无补,你还是随我回到金陵当面跟皇上说吧。”戒翁不由得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皇上十分精明,做事一向稳当,然而对待子女的态度上,一直都是采取放任的态度,是想从这些皇子中挑选一个最合适的人做为储君,可是,这么多年来过去了,皇上一直没有找到那个合适的人,反而让诸皇子形成不小的实力,不管是哪一个皇子成为最后的赢家,这些皇子都会成为尾大不掉的局面。
戒翁心中虽然明白这些,然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服侍皇上的内监,虽然掌管着大内侍卫这个看起来十分厉害的部门,可是,自己的权力只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放心,既然戒翁亲自出手,我还没有自大到想要反抗戒翁,我会随戒翁回金陵,任由皇上发落。”霍庭安的眼神微微打量了一下白莲教圣母,心中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让白莲教圣母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