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哥哥说说,你们都是什么人,既然来望江楼吃饭就应该一团和气的,怎么能如此没有家教的大吼大叫,吓到人怎么办,即使没有吓到人,吓到了小朋友怎么办,即使没有吓到小朋友,可万一吓到了这里的花花草草怎么办,难道你要赔偿这些花花草草的精神萎靡不振的损失呀。”沈言伸出右手,掌心向上,食指向前,轻轻的勾勾手指头,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轻声说道。
“你……”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眼神中闪现一抹怒意,手指着沈言,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瞧瞧你,刚才还说一副口若悬河的神态,怎么现在就变成结巴了,对,一定是理亏,所以呀,做人一定要堂堂正正的,不能搞什么歪门邪道,否则就会像中了邪一般变成这副模样。”瞧见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神态,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轻笑,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臭小子,你欺人太甚,你可知道我是谁,我爹又是谁?”瞧见沈言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自己,藏青色长衫贵公子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手指着沈言,脸上青筋浮现,愤怒的说道。
“想知道你爹和你是谁,这可得问你娘去,我又不是你娘。”听到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话语,沈言一副风轻云淡的说道。
“臭小子,敢如此跟我们赵家说话,你死定了,我一定要将我在望江楼受到的屈辱告诉我爹,让我爹派人将望江楼拆了。”藏青色长衫贵公子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怒火,冷冷的望着沈言,似乎沈言就是一直随意拿捏的软脚虾。
“西北赵家的人,有意思。”听到藏青色长衫贵公子自报家门,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之前赵家的人不惜代价,将安插在锦衣校的米佩郢暴露出来,目的就是为了向北胡泄露我大夏的一些机密,皇上正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西北赵家的人非但不暂时收敛,反而如此高调,这到底是眼前这位藏青色贵公子的个人行为,还是整个赵家都是这种高高在上的风格。
“怎么,害怕了,现在害怕已经晚了,除非你愿意从我的胯下钻过,我才会考虑放你一马。”藏青色贵公子瞧见沈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还以为沈言听到自己是西北赵家的人而感到一丝胆怯,眼眸中不由得浮现一抹得意,望了沈言一眼,随即向身边两位同伴邀功。
“哇哦,西北赵家,好强大的一个家族,西北赵家随便派出一个人来就能将我碾成粉碎,好怕怕,哥哥的小心肝现在都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呢。”听到藏青色长衫贵公子自以为是的话语,沈言手掐兰花指,眼眸中闪现一抹戏谑,一副妖娆的神态望着对方。
“现在可明白了我之前为何说有好戏看了吧。”夏元虚一边认真听着沈言戏弄人的话语,一边慢慢的吃着菜肴、喝着小酒,不亦乐乎,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异样的神色,望了身边的夏雨菡一眼,轻声说道。
“这个沈言还真有意思,他一向都是这么戏弄人的吗?”听到夏元虚的提醒,夏雨菡静静的听着沈言戏弄人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轻笑,眼神中闪现一抹诧异,轻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