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没?”许三原听到沈言状告郭扁瑄的三宗罪,尽管没有一条罪能宣判郭扁瑄的死刑,可是,只要郭扁瑄认了这三宗罪,自己再花点时间和精力,哪怕还找不到可以宣判郭扁瑄死刑的证据吗,正当自己想要接话时,没想到郭扁瑄率先跳了出来,许三原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神色,粉白的脸上流露出一股恼怒的神色,冷冷的望着郭扁瑄,尖锐的呵道。
“指挥使,你这话是何意?明明是沈言提拔的人有嫌疑,你却在呵斥本指挥同知,莫非你真的以为本指挥同知为了他这样的人而故意污蔑他不成?”郭扁瑄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冰冷的神色,冷冷的望着许三原。
“郭扁瑄,不管沈言状告你的三宗罪是否属实,在咱家没问你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咱家的思路,要不要咱家教你怎么做人。”许三原听到郭扁瑄话语中夹杂着一些怨恨和不满,眼眸微微一眯,淡然的眼眸中闪现一缕精光,冷冷的凝视着郭扁瑄。
“属下不敢。”瞧见许三原的眼眸中流露的那一抹精光,郭扁瑄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指挥同知,名义上还是归许三原管,这么多年来,自己差点忘了这茬了。
“沈言,你状告上峰三宗罪,不管是否属实,按照相关律法,都是要先打你三十杀威棒,你可要想清楚了。”瞧见郭扁瑄暂时臣服于自己,许三原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然之色,淡淡了扫视了郭扁瑄一眼,随即一双眼眸中饱含着一股莫名之色,望了沈言一眼,开口缓缓说道。
“指挥使,属下从刑部出来,心中清楚状告上峰会承担怎样的后果,然而,郭指挥同知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属下感到心寒,即便属下要接受三十杀威棒,也要状告郭指挥同知,为属下,为有功的士兵讨回一个公道。”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坚毅的神色,俊朗的脸上流露一抹肯定,朗声说道。
“好,既然你知道这个后果后还要状告郭扁瑄三宗罪,那咱家就接下了。”听到沈言铿锵有力的回答,许三原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然的欣慰,朝沈言示意了一个眼神,随即朗声说道。
“郭扁瑄,针对沈言状告你的三宗罪,你可有什么要说的?”许三原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神色望了郭扁瑄一眼,淡然的问道。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言既然状告本指挥同知,那就让他拿出有力的证据来。”郭扁瑄的眼眸中浮现一抹不屑和不甘,冷冷的望着沈言。
“郭扁瑄,咱家原本还想偏袒你一二,不为其他,就为这么多年来你着实为锦衣校做了一些事,然而面对沈言的状告,面对咱家的盘问,你却仍然用这样一副口吻跟咱家说话,咱家心中实在有些发寒。”许三原听完郭扁瑄的话语,眼眸中流露一抹颇为失望的神色,望了郭扁瑄好一会儿,最终有些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