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你现在是锦衣校的统领,这四名佐领可以说是你的属下,针对他们四个,你是如何定刑的?”夏天启沉思了片刻,望着跪在地上的沈言和许三原,示意他们俩起来回话,随即眼神落在沈言平日里总有些笑嘻嘻的脸上,却发现沈言此刻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看来沈言对此事也着实头痛,带着一丝好奇,遂朗声问道。
“皇上,微臣此番进宫,便是向您汇报锦衣校的情况,同时想听旨意行事。”沈言听到皇上的话语,心中明白这四名佐领的生死几乎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只要自己应对得当,皇上一定不会驳了自己,只是,绝对不能一上来就说这四人该如何如何,皇上一听这样的话,心中肯定不会舒服的,所以,要懂的顺势给皇上一些下坡的路。
“沈言,别跟朕玩你的那些小把戏了。”夏天启听到沈言的话语,眼眸中浮现一抹智慧的神色,凝视着沈言一会儿,似乎想要将沈言完全看透,朗声说道。
“皇上果然睿智,不管微臣玩怎样的小把戏都逃不过皇上的慧眼,微臣对皇上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略显夸张的神态,迎上皇上的眼神,朗声说道。
“皇上,微臣是这么想的,不知道是否可对。”沈言心中明白,皇上这是考验自己,所以,说完一番俏皮话后,脸上难得的浮现了一抹正经。
“说吧,朕听着呢。”听到沈言如此的婆婆妈妈,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淡然的笑容,知道沈言这是在活跃与自己对话的气氛,免得显得有些生硬和死板。
“四名佐领中,米佩郢暗中将我大夏的机密泄给北胡来客,所以,不管他是谁的人,此人应该夷三族,否则,今后会有更多的人跳出来泄露我大夏的机密。然而,米佩郢泄露我大夏的机密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奉命行事,所以,微臣觉得留下他刚满三岁的幼子,并流放三千里。”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无奈的神色,淡然说道。
“按照律法,你这处罚略显重了一些,但是,正如你所言,如果不严加处罚,会有更多的人跳出来向北胡等我大夏敌人泄密,这并非是我大夏害怕了,还是以苛刑来约束和警告他们,同时,放其幼子一条活路,给他留下一条火苗,确实也体现了我大夏的仁慈,也体现了朕的包容。”听到沈言的处理意见,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深深的沉思,随即眼神中闪现一道明亮的神色,朗声说道。
夏天启从卷宗中也看到了米佩郢是封西北赵家的命令泄密,这笔账,朕暂时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和精力与西北赵家决裂,所以,只能装着不知道米佩郢是西北赵家的人,更不知道米佩郢是封西北赵家的人行事,所以,只能让米佩郢一人承担这个罪名。
等朕腾出手来,手中有了更多的资本时,朕一定会和西北赵家好好清算一下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