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林学谦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怒色。
“沈言,不要以为你赢了这一局,你就赢了。这场游戏才开始。”望着沈言离去的方向,林学谦心中愤恨的说道。
“大人,属下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不知当不当问。”快走到校场的大门时,黄维迁加快脚步,稍稍落下沈言一步,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哦,有什么疑惑尽管问。”听到黄维迁的疑问,沈言心情大好,打包票的应道,同时,也稍微偷下懒,正常情况下,沈言一定会仔细观察黄维迁的面部表情,加上一些合适的推理,然后自己说出问题来。
“大人,关于林知县等人赶大人离开陵南的事是一个心知肚明的事,此事根本无法上的了纸面上,更不可能会形成卷宗,为何大人十分笃定的将这本卷宗拿出来呢?”听到沈言鼓舞性的回答,黄维迁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兴奋,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自己看吧。”听到黄维迁的询问,沈言顺手将卷宗丢给对方,眼眸中浮现一股会心的笑容。
“空的?”拿到卷宗后,黄维迁带着好奇和忐忑的心迅速打开卷宗,发现卷宗里竟然没有一个字,原来沈言竟然拿着这个空白的卷宗跟林学谦玩了大半天。
“你都说了,里面是这些只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事,又怎么能形成卷宗,况且,当时在场的县衙中又有谁会站出来指着林学谦的鼻子说:就是你,非要设计赶沈言离开陵南。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做的,他们之间虽然有着各自的不同利益,然而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是一致的。”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笑容中带着一些轻蔑和冷笑。
“搞了大半天,我们都被大人这一手给玩了。只是,属下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以林学谦的智商不应该想不到这其中的关键,可为何还要选择低头呢?”黄维迁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其中的关键点,脑海中有点晕晕的。
“这个其实也不难,林学谦并不确定我手中的卷宗是否是空白的,第二,我借了皇上的势和吏部的势,林学谦相信以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只要将这份卷宗交给皇上,皇上必定会龙颜大怒,林学谦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和责任,所以他很聪明的选择了暂时低头。”沈言微笑着解释道。
“大人这一招无中生有玩的真绝。”听到沈言的解释,黄维迁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服字,借势并不难,难就难在能将所有的因素全都考虑到了
“是谁这么胆大,敢要赶走千总,瞧我老卫一刀劈了他。”跟在沈言身后不远不远的卫重安听到了有人想要赶走沈言,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手上的青筋仿佛就要绽放一眼,那么的显眼。
“重安,我们是官兵,不是土匪,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轻声呵斥着卫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