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换成是我,我也是这个选择,这是人的本能反应,也是女子应有的矜持,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别忘了,我们以后可能会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呢。”瞧见李韵涵微微点头,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眼神中浮现一丝真诚,劝慰道。
“沈,沈言,多谢。”听到沈言宽慰的话语,李韵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受到了委屈的孩子,特别想在值得信任的人肩膀上痛哭一下,以发泄心中的委屈。
事实上,沈言对李韵涵的这个本能反应并没有放在心上,一则这个是女人应有的反应,自己没有权利要求李韵涵必须这么做;二则李韵涵如果做了这个事,那就没叶三娘啥事了。
自见到叶三娘被自己的言语恼怒后,沈言的心中很期待,或者说很好奇叶三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拥有绝世武功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做倚翠楼的老鸨,真的只是帮白莲教敛财吗?一个风情万种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自己一些调戏的言语?这样的言语不能说甘之如饴,起码每天都会遇上十几二十回吧,内心中绝对不会排斥,更不会害羞。
所以,通过叶三娘一系列无意识的表现,沈言总觉得叶三娘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一个人隐藏的再深,她的眼神中总会偶尔露出一丝破绽,叶三娘表面上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尤物,是倚翠楼的老鸨,可是她的眼眸中偶尔会闪现一抹复杂的神色,有不甘,有迷惑,有厌恶,有哀愁,等等不一而足。
如果叶三娘真的是想帮白莲教做事,即便屈身于倚翠楼,虽不能说欣然接受,可绝对不会流露出如此复杂的神色,这里面到底有着怎样的玄机?
沈言绝对相信叶三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很想剖开叶三娘面前的一层层伪装的面纱,直接看到叶三娘的真面目。
想到这里,沈言缓缓的转过头,抬头望了叶三娘的窗户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沈言有个感觉,叶三娘正站着窗户边,悄悄的看着自己。
自己虽然过上一段时日就会离开陵南,回金陵。按道理,自己与叶三娘和白莲教今后也可能再无交集。但是,自己内心中总感觉到自己与叶三娘、与白莲教还会碰面,所以提前多做一些防备和准备不是一件坏事,更何况,叶三娘本身就是一个让人无限幻想的尤物,多了解这样的人或事,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应该都是一件很欢快的事。
沈言也不例外。
“沈兄弟,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和打算?”瞧见沈言轻轻一语化解了李韵涵刚才心中的委屈后转过头望了望倚翠楼,高庸的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虽然这个时间很短,短的不可能发生一些男女之间的事,但高庸有个感觉,沈言和叶三娘之间总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而且他们今后肯定还会有再遇的一天,心中虽然好奇,但高庸不会愚笨的直接问出来。
“回去,先放了凌秋娘和那名白莲教女子,然后布网捞鱼。”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