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从哪里来,到陵南有何贵干?”但沈言和李韵涵并肩走到陵南东门时,被一名无聊的士兵随意的拦下,朗声的问道,士兵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摩擦着,一副主动要钱的动作。
“我们兄弟俩是读书人,此次出来是想见识一下陵南的山水风景,这样可以让我们的头脑变得更加清醒,然后为来年的春闱做准备。”沈言似乎并没有看到这名士兵的动作,或者是看到了,不想给,如果给了,岂不是再说,自己有问题,你赶紧不让我进城吧。
“最近西面不太平,为了防止有匪徒乔装打扮而进入陵南,所以,我们需要搜身,看你们是否是匪徒。”瞧见沈言丝毫不给面子,不暗中给自己几个小钱花花,这名士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神气活现的说道。
“兵大哥,你说的在理,只是,你说西面不太平,可我们是从东面而来,怎么可能是匪徒呢。”沈言一把抓住想要搜身的士兵,眼神中迸发出一股惊人的光芒,冷冷的望着这名士兵。
“小乌,怎么了?”沈言和这名士兵纠缠的动作引起了坐在大门边打瞌睡的几名士兵的注意力,他们一窝蜂的走到了沈言的身前,个个都是神情紧张的望着沈言,好像沈言是一个混世大魔王。
“伍长,我怀疑这两人是白莲教的匪徒,乔装打扮想要进城,因而提出搜身要求,可是我还没搜呢,这人就抓住我的手腕,这不明显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名叫小乌的年轻士兵一脸委屈的望着来人,眼神中浮现一股只有这些经常在一起才能看明白的眼神。
“大胆匪徒,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乔装打扮潜入县城,也不瞧瞧这里是谁的地盘。”收到小乌的眼神,伍长的眼神中浮现一股明悟的神色,大声的呵斥道。
“你是沈家的沈言?”伍长冷眼一看沈言,顿时觉得沈言的脸很熟悉,熟悉到自己特别的憎恨,因为沈言之前曾仗势欺人打过这名伍长的脸,所以,即便沈言化成了灰,这名伍长都不会忘记沈言的容貌。
伍长是一名老兵了,在陵南看守城门的时间已然有七年的时间了,所以,沈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也曾为了说过沈言一句,就被沈言狠狠的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后来听说沈言偷窥县令千金出浴,而被沈半县下令狠狠的打死。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人扔到了城东那片无人去的树林里。当时,包括自己在内的全陵南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家私底下都兴奋不已,这个害人精终于被惩治了,小姑年们今后再也不用担心走在大街上被沈言调戏、袭胸和摸屁股了,要不是沈半县家大业大,众人给面子,都会放鞭炮以示祝贺。
“你不是被打死了吗?”可眼前此人是活生生的沈言,而不是一个长的像沈言的人,伍长的思路有些凌乱了,这大半天的不可能会闹鬼,那只能是沈言本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