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你怎么在这里?”沈言与秋慕白一路上边走边聊,聊了许多,算是增加了认识,分别前,沈言要求秋慕白不要告诉秋盈雪,说自己即将领兵出征,希望告诉盈雪,这一段时日要加大京郊兵营士兵的训练强度,所以来不及与盈雪告别,只能通过秋慕白代为转达,秋慕白还笑骂了沈言一句,我倒贴了女儿,还让我跑断腿。
沈言与秋慕分别后,径直回到望江楼,准备和可儿等人打过招呼,并安排一些善后的事,脑海中思考着一些应对方案时,突然瞧见高庸仿似一座雕塑一般站在柜台的一边,眼神中浮现一丝诧异。
“这不,你不是要执行一项任务吗,皇上见我这段时间没啥任务,就让我跟在你身后做一名小卒子,听你差遣呗。”瞧见沈言脸色浮现一丝惊讶的神情,高庸的嘴角泛起一股亲切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得了吧,你是高手耶,还要做我的一个小卒子,你这不是踩我吗?”听到高庸话语背后的意思,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感激的笑容,皇上担心自己有个什么闪失,或者说担心夏元虚有什么闪失,就让高庸前来保护,这件事看上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足以证明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再一次上升,上升到了秋慕白这样的程度,真让自己感动不已呀。
“皇上已然调派了你需要的东西在今天申时一刻前会暗中送到京郊兵营,我呢,来望江楼也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传达皇上的旨意,二个呢,看你有什么安排,你说话,我跑腿。”高庸的眼神露出轻微的笑容,一种很舒服的笑容。
“你还别说,我眼下确实有几个事需要你这样的高手出面处理。”听到高庸的话音,沈言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珠子轻轻的转了转,淡淡的说道。
“别,我只是说着客套话,你可别当真。”听到沈言真有事要自己跑腿,高庸的嘴角微微一撇,眼神中浮现一副你小子别耍的我神态。
“你是高手,说话当然算数了,怎么能说是客套话呢?你当我傻呀。”沈言一把拉着高庸的胳膊,不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如果沈言跟高庸交手,不出十几个回合,沈言必定被高庸打趴下,但如果说到动嘴皮子,十个高庸都不一定是沈言的对手。
“第一个事,你去一趟步军衙门,警告步军校尉赖俊集,告诉他,望江楼由你护着,让他这段时间乖乖的,不要闹什么幺蛾子,更别要动望江楼的歪脑筋。”沈言似乎不顾高庸苦着的嘴脸,接着说道,“去完步军衙门后,你再跑一趟礼部,告诉吏部尚书马战新,就说你的事,皇上已然知道了,只是皇上觉得你是有干才之人,希望他改过自新,不要再做错事,否则,不要怪皇上不念旧情。”
“停停,去步军衙门警告赖俊集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跟马战新交锋,你觉得我是他的对手吗?他一个嘴皮子就能将我说死。”还没听沈言说完,高庸连忙叫停。
“你不必多说什么,你只需要做你的本色就可以,板着脸,很冷的跟他说这番话,我想他定然会感到诧异,一个太过聪明的人,必定是一个多想的人,当他多想时就会想到他做了很多让皇上不满的事,所以呢,他也就没有啥精力再来折腾望江楼了。”沈言的嘴角浮现残忍的笑容,制服一个聪明人没什么大成就,让一个聪明人活着恐惧中,那才叫一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