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来我们山岳帮闹事。”沈言带着无瑕无垢仿似闲庭漫步一般走到山岳帮所在地,看到门口站着两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本想好好说一句话,可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蛮横的叱问自己。
“靠,挺蛮横的吗。”听到对方的骄横之语,沈言二话不说,上前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对方的膝盖上,疼的对方冷汗直冒。
沈言此番来这里,本想着能动嘴,便不动手的理想,可有时候只动嘴不动手会让人瞧不起,反不如先动手,让对方知道自己的价值和地位,迫使对方动嘴不动手,因而听到左边男子蛮横的话,自己不假思索的就上前给了对方一脚。
“去,通知你们武老大,就说望江楼沈言来访。”沈言心中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对付这些只能看门的地痞,就像脚踩蚂蚁一样那般轻松,但动完手后,该有的礼貌还是要保持的。
“小子,你等着,竟然敢到我们山岳帮挑衅闹事,看我们老大怎么将你打残废。”右边一个男子脸上浮现一丝惊容,自被纳入山岳帮以来,自己从未见到像沈言这般嚣张之人前来挑衅,甚至出手打人。
“废话真多。”沈言跟着右边的男子走进庭院里,只见一块不大的场地,周边摆了各类兵器与一些石锁石墩,想必这里是他们日常练武的地方了,此刻正是夜黑之时,因而空无一人,绕过练武场,景致却一下变了,后面是一处池塘,将这里分成了两个分明的区域,绿树之后隐现的园林庭院,便是后院,一座木制拱桥垮于池塘之上,成为通往后院的唯一通路。
“放肆,这里其岂是你来的地方。”沈言脚步站在练武场四处打量时,耳旁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
“你就是武震岳?”沈言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名年约四十上下的男子满脸怒容的走了过来,身后跟了二十几个身体健壮的男子,每个人的手上都操持着刀枪剑戟,一副彪悍十足的气派,相比之下,自己身边只有无瑕无垢,表面上看弱了许多。
“鄙人正是山岳帮帮主武震岳。”瞧见沈言和身后的两名女子,武震岳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轻视和藐视,随后浮现一丝倨傲,“你是哪个道上的,为何要到我这里闹事?”
“闹事?哦不。”听到武震岳自以为是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眼神中闪现一丝冰冷,冷冷的盯着武震岳,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来这里的用意,即便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的说给你听。”
“最近一段时间,你们山岳帮经常有人前往望江楼闹事,我知道他们必定是受了你的指示,至于这个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也是受人指使,我不在乎,我此番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今后你们山岳帮不得再派人前去望江楼闹事,否则,我见一个抓一个。”沈言的语气充满了极致的冰冷,眼神中闪现一股浓浓的杀意。
“靠,你当你是谁呀。”听到沈言冰冷的话语,武震岳尚未开口,身后一名三十出头的精壮男子抢先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蔑视。
“武老大,看来你门下的狗不怎么懂事呀,我跟你说话,他却抢着说,没有一点做狗的觉悟。”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丝轻蔑的笑容,仿佛对方是一只任由自己掌控的木偶。
“他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武震岳明白沈言话语中带着淡淡的挑拨意味,眼神中浮现一丝不屑,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