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一丝怒色在程可儿的脸上流露,突然见到沈言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进来,俏丽的脸上马上写满了惊讶、喜悦和淡淡的羞意,眼睛水灵灵的望着沈言,似发呆,似发泄,似含情脉脉。
“出去走了几天,想回来看一下大家,就回来了呗。”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一丝淡淡的甜蜜和安慰。
“可儿,这位老人家是?”沈言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惊讶,扫过了锦衣老者一眼,开口向程可儿问道。
“呵呵,老朽苏士复,忝为聚香楼掌柜。”锦衣老者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傲然之色,淡淡的扫视了沈言一眼。
“哦,原来是苏师傅呀,哦,原来您不是名震天下的宝芝林黄师傅呀。”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闪现一股莫名之色。
“老朽姓苏不姓黄,是士林的士,复仇的复,是聚香楼的掌柜,不是宝芝林。”锦衣老者苏士复的眼神中明显闪现一丝恼怒和不悦。
聚香楼,坐落在金陵的玄水湖畔,近几年才冒出来的一家酒楼,味道虽不怎么滴,却名气不小,有小道消息,聚香楼的幕后老板是某一位皇子,故而很多达官贵人为了想要巴结这位皇子,偶尔也要以承受胃的代价而去光顾聚香楼。
“哦,您贵为聚香楼的掌柜,今日怎么得闲前来照顾我们望江楼的生意,看来望江楼的名气要甩聚香楼几条街呀。”聚香楼的资料在沈言脑海中快速闪过,一副若有所思的自恋神情望着苏士复,“苏掌柜的若是想要屈尊来我们望江楼,那可干不成掌柜了。”
“谁说要来你们望江楼干活了。”苏士复的眼神如同喷火器闪现中怒火,随即似乎想到什么,轻吸了口气,平复一下有些冒火的心情,冷冷的说道,“老朽来这里是为了追究望江楼抄袭我们聚香楼菜肴的事。”
“哦,您是说我们望江楼抄袭你们聚香楼的菜肴?”沈言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望着苏士复,仿佛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一个白痴,“我没听错吧,我们望江楼乃是百年老店,而你们聚香楼不过这几年才冒出来的暴发户,竟然好意思说我们望江楼抄袭你们,请问你们有什么好的菜肴吸引我们去抄袭呀。”
“我与你说这些干什么,我是来找望江楼的东家和掌柜的。”苏士复一副不屑的神情望着沈言,话语之中透露的意思是:你小子算哪根葱。
“你找可儿和七叔确实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沈言笑嘻嘻的望着苏士复,特别喜欢看苏士复生气的神态,一个生气的人最容易暴露他的弱点,除非对方是一个极其懂得隐藏的人,但一个善于隐藏的人,他就不会轻易的生气,这是一个辩证的关系。
“关系,啥关系?哦,老朽想起来了,你好像是沈言,金陵城闻名遐迩的善刑名的刑部主事,只是老朽应该叫你沈主事呢,还是称呼你沈千总。”苏士复一早就认出了沈言,只是并不像揭露对方的身份,可对方的三言两语有一种让自己想要狠揍他一顿,而且金陵城都在盛传这小子难缠,今日一见,这人小子果然难缠,只是他怎么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回来。
“看来您是有备而来呀,将我的底细摸的这么清,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可不知道您老人家的来历,不如您老发发慈悲让我也知道一下,如何?”沈言一副无赖的神情望着苏士复,眼神中浮现一丝轻蔑,似乎丝毫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语言上也是极尽的戏谑,是一有机会就想刺激对方老而弥坚的身体。
“程东家,不要怪老夫欺负你一个弱质女流,今日望江楼不给老朽一个说法,老朽只好见官了,本来老朽念在咱们是同一行,加上见官的话多少会影响到酒楼的生意,故而带着一丝善心前来跟你们商谈,只是你们竟然拿着老朽的善心当驴肝肺,实在让老朽太过失望,尤其是沈主事,满嘴胡言乱语,完全是一副不知礼仪的土包子。”苏士复冷冷的望了沈言一眼,随即转过头望着脸上浮现甜蜜笑容的程可儿,冷冰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