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出来了。”沈言的脸上挂着轻松而恬淡的笑容,嘴里轻轻的吹着口哨,一双眼睛瞄来瞄去,可惜从皇宫内走到宫门没见到一个宫女,不知道皇上故意不让自己见到,还是宫女真的忙碌着,带着一丝失落的情绪走到宫门外,耳旁传来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声音。
“靠,是你呀,你不回去日,待着这里做啥,莫非你与特殊癖好,可我的取向是正常的呀,你不要找我好不好。”瞧见夏元虚脸上浮现焦虑的神态,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闪现一丝轻浮的神态扫视了夏元虚一眼。
“你取向才有问题呢。”沈言调侃的语气和色色的表情是傻子都能看明白,夏元虚一脸的鄙视,可眼神中夹杂中意思期待,“沈主事,不知是否有时间,本皇子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有事?好事还是坏事?先声明啊,坏事别找我,除非是那种坏事。”望着神色复杂的夏元虚,沈言收拾起玩世不恭的神态,一本正经的说道。
“别,你别跟我说不是啥好事?”望着欲言又止的夏元虚,沈言心中泛着一股不太好的念头,连忙挥挥手阻拦道。
“其实也没啥。”夏元虚的眼神中浮现一丝迷离,“我想喝酒了,去望江楼喝几杯吧。”
“你小子昨晚还没喝够呀。”沈言的嘴角泛起一阵苦笑,看来夏元虚找自己必定不是啥好事,否则也不会打着去望江楼喝酒的幌子了。
“正如你所言,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夏元虚的嘴角泛着一阵苦笑,神色复杂的望了宫门一眼,仿佛想要穿透看到皇宫里的风景,可惜什么也看不透,随后带着一丝失落转身向前迈步离去。
“看来夏元虚这小子今天受到的打击不小呀,莫非是因为皇上让一干皇子巡查天下而没他的份?还是另有原因?”望着夏元虚略显单薄的身躯,沈言的脑海中浮想联翩。
“说吧,你想跟我说啥?”两人一路默默无语走进望江楼,沈言并没有选择一个雅间,而是示意夏元虚坐在靠里面的一个座位,招呼阿福沏上一壶茶,随意的问道。
“怎么,望江楼这几天的生意不怎么好呀。”夏元虚眼睛扫了一遍大堂,眼神中闪现一丝疑惑,此时尽管不是饭点,可凭借望江楼的影响,虽不至于宾朋满座,但也不至于眼前这种门可罗雀的景象。
“还不是你们这些滚犊子搞的。”沈言一副无奈的神情望了夏元虚一眼,见对方的眼神中浮现一股复杂的神色,有怨恨,有苦涩,也带着一丝冷意,“别这样看我,望江楼没招谁惹谁,却成为你们这些皇子手中博弈的一个平台,我就纳闷了,赢得了望江楼就能赢得哪一步?或者说赢得更大的筹码不成?”
“屁,望江楼地段好,能赚钱就意味着能给你们带来更大的筹码吗?”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恨意、无奈和嘲讽,“我看未必,或者说你们这些皇子想的太理想化了,凭借一个酒楼固然能获得一个生财的平台,但相对于争取那个位置而言,这点钱财无异于是九牛一毛。”
“聊胜于无吧。”夏元虚感叹的说道,“你说的这些跟我没又没啥关系。”
“确实,如果跟你有关系,你还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不成。”沈言的嘴角泛起一股无奈的笑容,“不扯这些让人头疼的,说吧,说说你到底想跟我说些啥。”
“沈言,你觉得我有戏吗?”夏元虚的眼神有些空洞,沉吟了片刻,略显紧张的问道。
“啥?你说的是啥,我不大明白?”沈言似乎能感觉到夏元虚心中的那股莫名的情绪,也大致清楚夏元虚问的是啥,但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出自己听明白了,况且凭借自己单薄的身躯和毫无根基的实力而随意的介入他们皇子的游戏中,那还不被他的兄弟们轻松的弄死,因而这个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是自己最佳的选择。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问题。”夏元虚的眼神中浮现一丝肯定和坚毅,“虽然我不应该有此妄想,但这些年的经历和苦难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掌握自己的命运,才不会被别人欺凌和嘲笑。”
“我这些年来没有朋友,也没有人能说上几句心里话,唯独你。”夏元虚的眼神中流露一丝自嘲和无奈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前天晚上跟你打了一架并喝的烂醉如泥后,我心中似乎很喜欢跟你相处。”
“别,打住,我是直的,不是弯的。”沈言连忙阻止夏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