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的敬晖也是满面春风,大唐这个男女之风开放的年代,哪一个官员要是没有一个或者几个小的,说出去都会让老百姓当笑话听的。
敬晖的马车离去后,李弘站在东宫门口整个人就开始变得猥琐起来了,他感觉到了一阵阵不寻常的气氛,好像东宫里有什么威压的眼睛正在暗中偷偷打量他。
随手叫过来门口一个侍卫,赫然是许彦伯!这倒是出了李弘的意料了,自己都给他放假了,他怎么还来上班?许敬宗病重,难道身前不需要他这个孙子照顾吗?
“你怎么在当值?不是放你假了吗?”李弘拍了下许彦伯身上的甲叶子问道。
“回殿下的话,末将在家侍奉了一天,就被赶出来了,说殿下现在跟前正是用人之际,末将不应该因为他病重,而误了您的事情,那样的话,他说他就是死也不瞑目了,所以末将只好回来当值了。”许彦伯有些害羞,但还是说出了实情。
“唉……许敬宗为朝廷操劳了一辈子,本是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了,却得了这一场大病。哪天当值时告诉我,我与你去看看你爷爷。”
“不敢,末将不敢,恐怕就是爷爷也当不起殿下的亲自探望……。”
“胡说八道,就是陛下看望他都不过分,何况这些年他一直在东宫尽职尽责,我岂能不去看望?就这么定了,就这两三天的功夫,你看看哪天合适,我去看看许敬宗。哦,对了,这宫里有没有从后面皇宫里来的太监还是宫女在等我?”说完正事,李弘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东宫内的建筑,悄悄问道。
“回殿下,没有太监跟宫女在等您,不过……。”
“那就好、那就好,没人等我就行,那你辛苦了,好好当值,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李弘一下子放松了神情,整个人顿时觉得好像都轻了几斤似的。
“不过皇后跟太平公主倒是在东宫……。”
“你特么的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你是不是成心的你?皇后跟李令月难道不是后面皇宫里的人吗?”李弘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许彦伯小声吱唔着,顿时火大的一边骂一边踹了许彦伯好几脚,甲叶子上一个个清晰的脚印,像是李弘此刻的嘴脸,充满了愤怒跟恐慌!
许彦伯很委屈,是自己还没说完,被殿下您打断了末将的话好不好?如今又责怪末将大喘气?这……这上哪儿说理去啊?
“是,是末将不对。”许彦伯只好任命的说道。
“算了,不怪你,她们来多久了?”
“有几个时辰了吧?一直都是白纯白小姐在侍奉着。”许彦伯继续说道。
某人心思沉重的挥挥手,然后孤寂的转过身,留给许彦伯一个无比寂寥的背影,开始往丽正殿方向走去。
李弘敢肯定,龙妈肯定是知道了今天自己在曲江池发生的事情了,不然的话,绝对绝对不会在自己东宫呆这么久的。
何况自己还没在东宫,东宫里也没有啥她能看的上眼的东西,就算是有看的上眼的,恐怕早就已经被她搬走了,不可能扫荡自己一个小小的东宫,需要耗时这么久的。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某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开始往丽正殿继续走去,刚一拐过弯儿,就看见小雪乳燕一般向自己飞了过来。
“殿下,您可回来了,皇后都等您等着急了呢。”小雪看见太子殿下后,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把您给盼回来了。
“怎怎么……怎么个意思?母后今日找我何事儿?”
“皇后没说,不过看神色倒是不错,心情也蛮愉快的,跟公主一直在那玩儿呢。”小雪在前面急行带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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