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队伍日益壮大的同时,刘过也没有忘记正事,按之前和王雨霏商量的,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刘过和王棣关系要好,甚至和江宁城的不少新党分子还有来往,这些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人,在刘过声名鹊起的同时,也有不少人说他是新党,这些传言对他和王雨霏的计划影响十分大,刘过必须要解决这一问题。
这天从巽芳阁出来,刘过又神采奕奕地出现在江宁城最大的青楼潘楼,没过一会儿,王棣也来了,在潘楼几位名妓的作陪下,刘过和王棣两人起初相谈甚欢,但是后来谈着谈着,不知怎么把话题扯到熙宁新法上去了,刘过对新法的部分条款提出了批评,王棣自然要对自己爷爷一手创见的新法说好话,两人从一言不合,发展到整个世界观、人生观的分歧,最后大大地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刘过这样的名人,现在对他行踪感兴趣的人多的是,再加上两人谈话的地点又在潘楼这样的文人士子聚集之所,刘过和王棣闹翻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接着两人吵架的细节也慢慢被人了解,这时候刘过的政治立场,就从被人怀疑他是新党,一下子变成怀疑他是旧党了。
对于这种两人私交莫逆,但是政见不同,甚至政争中你死我活的情况这时代并不少见,比如司马光和王安石,私下里互相佩服吹捧,惺惺相惜,政治上你死我活,各不相让,现在刘过和王棣的事情,不过是和他们的前辈类似。
接下来刘过和王棣还有几次会面,不过友谊的小船一旦出现裂痕,就很容易漏水,直至最后翻船。这可苦了刘过和王雨霏这对情侣,自从和王棣“闹掰”之后,刘过再也不好意思天天往王家跑,两人要见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天和王棣大吵一架的刘过,回到家后春光满面,看不出一丝不愉快的模样,晚上,刘过正准备睡觉,只见床边站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身上轻纱薄透,脸上白里透红,娇俏之外,平添几分魅惑。
刘过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妾来给官人侍寝。”蓼蓼娇滴滴地说。
“真是胡闹。”刘过郁闷地道,“你才多大点儿人,就想到要侍寝,什么不好学,学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蓼蓼晚上洗的白白,还特意穿了一袭性感的轻纱薄衫,送上来让刘官人怜爱,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心中又是伤心、又是委屈,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刘过见蓼蓼哭了,心疼坏了,连忙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连哄带骗,花了好一通\功夫,才将这个心理年龄早熟,又被巽芳阁灌输了一大堆不健康内容的问题少女给哄好,弄回她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安抚好了蓼蓼,刘过左右看看,三个贴身侍婢竟然一个都不在房里,气得大叫:“芄兰、绿衣、采薇,你们死哪去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其实芄兰三人并没有走远,她们都守在外面,只是认为今晚刘过会和他新纳的美妾颠\鸾倒凤,自然不好意思站在床边碍眼,这时听到刘过叫,都跑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解释:“我们以为阿郎晚上有蓼蓼娘子侍寝,不需要我们服侍,所以……”
刘过看着三个目光怪异的小美女,怒道:“一个个年纪不大,鬼心思倒不少,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能懂什么男欢女爱?若是侍寝,也是让你们来侍寝,就从芄兰开始,一人一晚。”
“啊!”三女惊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芄兰首先脸红了,而绿衣和采薇,则一脸的兴奋,恨不得立刻就以身饲虎,把自己洗白白了献给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