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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郎君回府会大发雷霆,可他回来后连平姨娘都顾不上,换了衣裳又出去了,大爷倒是回来了,面色颇有些凝重,与大奶奶在屋里说话,连侍候的人都打发出来,想必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若是最会察颜观色,莫过于这些侍候人的奴仆,主子的每一次举动,都是因为什么,他们一清二楚。说粗鄙一些,就是主子想放屁,他们都能预先知道屁的味道。是以,杜战这种喜怒行于色的人,是最容易被下人们吃透心思。
杜且点了点头,“夜也深了,你回屋歇息吧,不必侍候了。”
白芍应了一声,又道:“二娘似乎换了性子,这两天可把婢子吓坏了,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
杜且神情清冷,“快嫁人了,总要学着懂事才是。老被人牵着鼻子走,连走到哪去都不知道,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
“是这个理。”白芍拿汤婆子把被褥捂暖,方才告退。
白芍离开不到一刻钟,只听门板噗的一声轻响,石子落地滚动,最后落入院中的积水坑。
杜且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墙头有模糊的人影,看不太真切。
她没有动,静静地坐着,麻木的手脚没有暖意。
“女君似乎是睡了。”隐约传来小童的嘀咕声,“屋内没有掌灯,郎君还是回吧,这风可真大,你的伤还没好,万一……”
“再等等。”他的声音很小,可杜且还是听到了。
“已经宵禁了,咱们这么乱跑,被宿卫军看到可是要关起来的。”
“我何时被关起来过?”风中传来那人云淡风轻的声音,“再等等看,现下还早,说不定是还没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