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口,“你知不知道,你越求本殿,本殿越想作弄死你。”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又随手拿了几样物什,有造型古怪的夹子,还有鸽蛋大小的金属球,更有尺寸夸张的玉势,再加上他手头拇指粗细的鞭子,让秦关鸠瑟瑟抖。
秦关鸠挣脱不得,七皇子带着她到了里间的床幔处,一撩床幔,将人丢了进去。
那床竟然也和普通的架子床不一样。
七皇子在床顶上一摸,就有两条绳索垂下来。
秦关鸠对那绳索仿佛十分恐惧,她不断往后退,摇头哭喊道,“殿下,不要,不要,殿下我会听话的,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我帮你得到秦家,我帮你扳到皇后,我什么都听殿下……”
七皇子不为所动,他站在床边,用鞭子指了指那两条绳索,“既然听本殿的,现在就自己脱了衣服,把自己绑上,不要让本殿动手!”
秦关鸠真的绝望了,在这种绝望之下,她对雾濛濛和九皇子恨入骨髓地怨怼起来。
她恨他们这对狗男女,也恨皇后对她的不闻不问,同时还更秦家没人管她现在的处境,好歹她也是秦家嫡女啊!
当然,她其实也很七皇子的,不过她不敢表露出来。
那一天晚上,如同很多个晚上一样,对秦关鸠来说,就是醒不过来的噩梦。
她先是痛的哭喊,随后是浅淡的口申口今,跟着破罐子破摔,但凡是殿下想玩的,她都用尽手段的去讨好,如此作贱,与风月楼子的姑娘又有何异。
深沉的一夜过去。
秦关鸠睁眼,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她揭开被子,赤脚下地。
她浑身不着片缕,她站在一人高的铜镜面前,乌披散之下,原本瓷白完美的**,尽是青青紫紫的鞭痕。
她默然地看着,往前走一步。
“咚”的一声,鸽蛋大小的金属球就从她腿间掉落下来,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湿润。
秦关鸠淡淡地看着,她冲铜镜里的人缓缓勾起嘴角,原本三分的笑意瞬间化为七分。
她记得今早七皇子临走之前,在她耳边说的话。
他说,“放心,老九他们,本殿定让你亲手报仇!”
有这一点就够了!秦关鸠忽的低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化为歇斯底里的疯狂!
她取了衣裳,慢慢地穿身上,肌肤上的伤口太多,以至于细软的衣服摩挲而过,她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灼痛。
不过恰是这种疼痛,让秦关鸠心头升腾而起玉石俱焚的烈焰星火。
“总有一天,你们统统都该去死……”她恶狠狠的诅咒出声,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一直不停的骂,一直骂,仿佛这样,她受的屈辱就能少一些,她心里就会好过一些。
秦关鸠日子如何的艰难,雾濛濛不晓得,她只知道在她及笄礼后没几天,西疆那边边漠蛮夷进犯的消息就传到了朝堂上。
顿时,朝野震动,不亚于地龙翻身!
雾濛濛是早就从殿下那边知道了,所以她并不奇怪,只是这些时日想着,去往西疆,她还要带什么东西。
殿下也很淡定,他终日冷眼看着朝堂吵闹成一团,有主和的,也有主战的,甚至还有皇子掺合进去,唯有他从头至尾一言不。
雾濛濛以为殿下那头也是万事俱备,只欠去西疆的风而已,哪知没过几天,她就收到秦竹笙突然到了工部任职的消息。
虽说不是多大的官,也不用每天上朝,可到底多少也是个官职。
雾濛濛知道大殷朝的科举有点不一样,举凡高门中,都是有举荐的名额的,只要拿到这名额,就能不用通过科考,直接做官。
雾濛濛只是没想到,殿下有能耐弄到秦家的名额给秦竹笙。
就在朝堂上拖着西疆之事,犹豫不决的时候,西疆那边第二次传回来消息,大殷已损失一郡县!
大殷建朝好几百年,就从未失过半寸土地。
当下皇帝也忍不下去,立马让人点齐兵马应战,可临到头,兵马好点齐,将帅却是难找。
在这当,殿下开口了,他并不说自己想去,反而推荐了七皇子!
他的理由也充分,七皇子妃出自骠骑大将军府,届时七皇子为主将,骠骑大将军为副将,当是再合适不过。
七皇子哪里想的到老九会这样坑他一记。
皇帝当即就表示,他需考虑!
当天散朝,七皇子连府都没回,直接就去找自个的母妃德妃商议。
两母子也不知说了什么,只第二日早朝,骠骑大将军就主动请战,并称所有皇子里,他最是看好九皇子的才能。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七皇子原本等着看好戏,他才老九怎么着也要推辞一番,到时肯定就在父皇哪里落不到好印象。
哪知,谁也没料到,九皇子一撩袍摆,单膝跪下,气势威朗的道,“启禀父皇,护我大殷江山,匹夫有责,儿臣不才,既然骠骑大将军也认为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