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愣了下,他警惕地看着就泯殿下,“老九,你莫不是反悔了?”
秦关鸠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她拢着自己的衣裳,双眼红肿地望着九皇子,“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不嫁殿下了……”
闻言,泯殿下眸色一沉,“你是再不能嫁本殿,本殿也绝不会再娶你这样的货色。”
谁也没注意到泯殿下话语里的那个“又”字,唯有司金听到后,他心头一跳,隐隐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泯殿下微微收敛情绪,他大马金刀地复又坐下来,侧头对七皇子道,“七皇兄,弟弟没反悔,只是弟弟忽然觉得,她这等心性高傲,却生来放荡的玩意儿,还不配七皇兄给她开苞哪。”
活了二十多年,七皇子就从未听老九说过半半脏字,目下听他骂秦关鸠,他眼皮一跳,竟觉得自己好似从未认识过老九一般。
泯殿下嗤笑了声,一点下颌,“劳烦七皇兄将她那层遮羞的布给剐了,贱人就要有贱人的样子,总是喜欢千人骑马人弄的玩意,还穿什么衣裳。”
七皇子没有当着人面演活春宫的癖好,他干笑两声,“老九,你看……”
“脱她衣服!”泯殿下声色锐利地打断七皇子的话,眸底浮起玄冰碎雪,冻的人背脊生寒。
形势比人强,七皇子一扭头,冷着脸当即将秦关鸠抓过来,三两下就将她脱个精光。
秦关鸠放生尖叫,她抬手去抓七皇子,哪知七皇子眼疾手快,轻轻松松一只手就钳制了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泯殿下细细地欣赏了秦关鸠的绝望,随后轻描淡写的道,“既然她不配七皇兄亲自开苞,皇兄用手去了她的清白便是。”
七皇子转头,他脸上怒气横生。
泯殿下也冷冷地回望他,半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好!”七皇子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他身下的秦关鸠更是挣扎的厉害。
她终于哭喊着,“九皇子息泯,我恨你,我恨你,我咒你不得好死……”
这样的话,泯殿下从前已经听过太多,他语调淡若清风的道,“你是该恨本殿哪,不恨的话,那多没意思……”
在他意味深长的低语里,七皇子制住秦关鸠,猛地探手就戳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秦关鸠惨叫一声,她面色惨白,一身都在痉挛发抖。
剧烈的撕裂的疼痛,叫她再也哭不出来,她仿佛听到骨瓷破碎的声音,那一瞬间,她晓得,她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清白。
还是以一种最羞辱的姿势。
在她身上的七皇子却莫名亢奋了起来,若是此前他觉得老九同样是在折辱他,但这会他看着身下所谓的京城第一美人毫无反抗的模样,以及另类的一种残暴的摧残姿态,都叫他体内的血脉喷张。
男人的骨子里的暴虐以及征服因子,在这一瞬间,从七皇子心底最深处活络了过来。
许是连泯殿下都没想到,他的无意之举,竟是给七皇子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再往后,更是给秦关鸠带来生不如死的折磨。
泯殿下没有兴致再看下去,他见七皇子眼眸微红地伏在秦关鸠身上,转身就出去了。
司金跟在他后头,两人前脚踏出门,后脚就听闻主殿里头传来七皇子粗重的喘息声。
司金带上殿门,他转身就见自家殿下背着手,站在台阶上,好似微微仰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苍穹。
他顿了顿,并未上前打扰。
好半天,泯殿下才道,“稍后,领着皇后过来捉女干。”
司金抱剑领命,“是,请殿下放心,一应都安排好了。”
泯殿下点头,“大皇子过来了?”
司金道,“大皇子已经领着人到了二门外,所有的刺客已经格杀,京中女眷,只有一人重伤,八人轻伤,其余人等,悉数无碍。”
泯殿下轻轻冷哼了声,“皇后帮着秦关鸠演了这么一场大戏,本殿不在场,且不是可惜。”
殿下轻声低笑起来,“我想见濛濛了。”
司金了然,早是算计过了的,泯殿下领着自己的人走到二门,恰好遇上收到消息领着金吾卫急急赶来的大皇子。
甫一见息泯,大皇子狐疑道,“九皇弟,你怎在栖梧行宫?”
泯殿下冷冷看了他一眼,板着脸道,“皇弟一天都离不得家里的小东西,故而一直在栖梧行宫外等着,不想却收到了有刺客的消息,还不知小东西如何了?”
大皇子不疑有他,毕竟九皇子宠雾濛濛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点了点头,也不多话,领着金吾卫就朝庭院去,泯殿下紧随其后,那紧绷的薄唇,显然也是十分担心。
“母后……”
“濛濛?”
两人到了庭院,不约而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