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等他发作,夏永信就先回到道:“此事草民可作证,一帆孩儿的亲生父母是我们俩人一起亲手埋葬的。”
“你们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所做之证词不能算数。”
夏一帆见夏永信气得直发抖,还待继续再说什么的时候,拉了拉他示意让自己来说。
“太子殿下,照你的说法是要把我亲生父母和妹妹的尸骸从墓中挖出对比后才能算数?你可知古语有云,死者为大,又有入土为安之说,你现在是打算让我父母死后也不得安宁啊!我拿出如此重要之物献与朝廷,难道就该得到如此般的报答?民众都知道,挖人祖坟,犹如杀人父母,只不知太子是觉得你高高在上,可以无视人间大义,还是觉得我夏一帆年幼可欺,可以随便侮辱?如若这般你不如直接把我打杀于此大殿之上,免得让我背负不孝之名。”
“你一个小小孩儿懂得什么是非伦理,我懒得与你争辩。”
“小子虽年幼,但也通读《孝经》子曰: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爱敬尽于事亲,而德教加于百姓,刑于四海。盖天子之孝也。《甫刑》云:‘一人有庆,兆民赖之。’有史以来,我大汉民族都把孝放与第一位,难道太子殿下你要独立于世外?”
李建成没有预估到夏一帆小小年龄却如此聪慧善辩,一时间被他说的不知如何反驳,所以只能以身份来压制他:“竖子无理,你竟敢在此教训本太子!你可知道你这可是犯上之罪?”
李渊听见李建成这般说,生出一股恨其不争的想法,逐而说道:“建成,你与我住口,在此大殿之上你有这般言语,不觉得有失你太子之身份?你于我退下吧。”
李建成看李渊动怒,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回了声“儿臣遵命”后退回到班列里。
李渊见李建成退回班列后接着说道:“朕不管夏一帆的身世到底如何他即献出此等能让天下人免于饥饿之物,那就是于我朝有大功之人,至于开馆查验之事朕决计不会让其发生,关于这一点一帆小子你尽可放心,你们既然有功,那朕就要有赏赐。此事主要之功劳是在夏一帆你那,所以朕打算封你为开国谓-南县伯,不知你可有异议?”
“回皇上,小民有疑议。”
“哦,不知你有何疑议,莫非是觉得朕封封于你的爵位太小了?”
“禀皇上,小民不敢作此想法,实乃是因为小民觉得这个爵位不该封于我,而是该封与我的养父。”
夏永信见夏一帆这么说连忙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李渊见他们如此知孝父慈子孝,一下心情大好起来。哈哈的大笑道:“你果真要把爵位让与你父亲?”
夏一帆斩钉截铁般的回道:“果真。”
“既如此朕道也省事了,原本我还打算封你父子俩人一门双伯爵的的话怕别人有异议,如今倒好,你为朕省了不少麻烦事。”
“啊!”夏一帆父子听到后都愣住了,木木的不知做何回答!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与你小子开玩笑了,朕决定还是赐予你夏家一门双伯爵,夏永信封为开国蓝-田县伯,夏一帆封为开国谓-南县伯,每人赐食邑七百户,另赐黄金千俩,丝绸百匹。”
夏永信父子听到如此齐声说道:“谢皇上赏赐。”
至此,封赏之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夏一帆父子在太监的示意下退到了武官行列的最后排。
而整件事情下来,李世民并没有过多插嘴,不过这件事的结局却是让他很是满意。原本他只是想把李建成往沟里带一带,至于成与不成塌也没多大把握。可是没想到事情的结果却是出奇的好。特别是夏一帆在朝上的那番言语,更直接将太子李建成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