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娟听女儿的哭诉后,忍不住抱着女儿痛苦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夫妻俩人没本事,没办法给女儿争口气,以致于让她在夫家被欺负。
曾上游听道她们母子在外屋哭的那么伤心,就出来问是怎么回事。夏永娟把事情复述了一遍后,他也是听的火冒三丈,可奈何自己无权无势的,就算再生气也奈何不得刘家。所以就只能安慰女儿说要是不开心就暂时先别回夫家那边,在娘家多呆些日子。
夏永信父子俩人来到夏永娟家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刚吃完午饭没多久,正坐在厅堂里聊天。
夏永娟听到自己多年没见的哥哥来访,也很是开心。急匆匆的把他们父子俩人往家里拉,搞得夏永信连想叫王大郎拿礼物的时间都没有。而王大郎看到这种情况,就只能坐在外面的马车上等了起来。
进了厅堂后夏永娟让夏永信父子俩人落座下来后,就开始聊了起来。
“哥,我们可是有好几年没见了。”
“是啊,自从小玲出嫁那年之后就再没见过了,算算也都有四年了。”
“是啊,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哥,你旁边这孩子是谁啊?”
“妹子,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他,这孩子是我去年收养的,叫夏一帆,这次就是带他来见见你这个姑姑。”
“那可要恭喜大哥了。”
“谢谢妹子,一帆,来见见你姑姑,姑父。”
“侄儿一帆给姑姑,姑父请好,祝您们万事顺心,笑口常开。”
“真是个乖孩子,大哥你可真有福气,你看看他多有礼貌多会说话啊!”
“是啊,这孩子乖巧聪明的紧,能收养他算是老天对我的眷顾啊!”
“哥,我可是很长时间没见你这么开心过了。”
“是啊,这还是多亏了一帆这孩子。一帆,你也给你表哥表姐他们见个礼。”
夏一帆见父亲这么说了,就站起来给他们施完礼后说道:“给大表哥二表哥表嫂和表姐见礼了。”
增明浩他们见到夏一帆施礼,连说不用客气。夏一帆还待继续说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和吵杂声。
曾上游出门去看发生什么事,回来后身后跟着三个男的,其中两个还是身穿皂衣的捕快。
几个人进屋后,那个没穿皂衣的男人走到曾小玲面前甩了她一巴掌,嘴里还说着:“贱人,居然敢偷偷的跑回家,看我不打死你。”那嚣张的态度简直是无视屋里其他人的存在。
见他这样,曾家人可不干了。曾上游和他的两个儿子就要上前跟那个男的理论。奈何那两个皂衣捕快却拔出朴刀威胁他们不让他们上前。而夏永娟也只能无奈的在旁边哭泣。
夏永信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气愤填膺,他站了起来大声喝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这般欺人?还不赶快住手?”
“你又是哪里来的乡巴佬?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夏永信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人是曾小玲的夫婿,但就算是夫婿,这种做法也让人无法接受。
“既然是家事那我更要管了。”
“这是谁的裤裆没绷紧把你给放出来了?你算是哪颗葱哪颗蒜?”
“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我是小玲的舅舅,都说娘舅最大,她的事我如何管不得?”
刘能也听说过夏永信,知道他就是个乡巴佬,再加夏永信父子都有穿绢衣的习惯,所以也没看出夏永信现在这个有钱人的身份。
“哟,一个乡下来的穷亲戚还在我面前充大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再敢叽歪你信不信我连你也打。”
夏永信刚要继续说话夏一帆接过话去说道:“你应该是我的表姐夫吧,至于你是什么身份,我们父子俩人还真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姑姑家到底是犯了何种罪过,需要你带两名捕快上门。”
“你又是哪里来的小屁孩?就算他们没犯法又如何,小爷我喜欢带捕快上门你又能怎么样?”
“捕快乃是国家的公差,既然我姑家没人犯法,何以这捕快却跑上门来,莫非你这是公器私用,以权谋私?”
“小爷我就是谋私了你又能怎样?”
“两位捕快大人,按唐律以权谋私这个罪名最重的可是要流放三千里的,不知我说的是否对?”
俩个捕快原本以为只是来一个小户人家吓唬吓唬人,哪成想这里还有懂律法的,其中一个拉着刘能到门口跟他说道:“少爷,您说您怎么也没跟我提过这里还有懂律法的人啊!这要是万一被他告上去咱们可都不得好!”
“一个小屁孩你也怕?他要是是真敢告,我们就先把他抓到LT县衙关起来就是了,到时看他怎么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除非你今后不行在LT县呆了。”
捕快看他这么说,就只能选择了闭嘴。
刘能跟捕快回到厅堂里后跟夏一帆说道:“小子,别稍微念点书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信不信我把你抓到LT县衙,到时候要整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夏一帆见刘能把自己想让他说的话都说出来后,就在夏永信耳边小声说道:“爹,你一会乘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出去叫王大哥去程伯伯那边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