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鬟瞧见了,越的不知所措,忙跌跌撞撞的打了热水回来,将帕子放在热水中想要给她热敷下。?
哪里会想到,还未碰到了黎月,却是已经被她狠狠的甩开了手,然后双眸狠毒的瞪着那个丫鬟,“怎么,九王爷抱了那个贱人回来,你们就巴不得去伺候了那个贱人吗?她不过就是一个弃妇,都被尘当堂给休了,为何还要这般的不要脸,贴了过来?”
“……”两个丫鬟互相望了一眼,莫非是黎月小姐落了水受到了惊吓,魔怔了?这么以往如此温柔的女子怎么好端端的办成了这般样子?要不要将这件事情禀告给管家?
“你们两个贱人还愣着干什么?”见她们不理睬了自己,黎月越的恼了,尖声吼了起来,“还不来伺候我起身,我要去尘那里。”
两人听了,面面相觑,久久不能回神……见黎月愈的恼怒了起来,才回过了神不敢多言一句,伺候她穿了衣服。
“我们要不要去找了管家?这黎月小姐好像不太对劲?”
“也好,你先稳住黎月小姐,我去找了管家,若是黎月小姐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两个人的小命估计也交代了这里,你定要细细的看着黎月小姐,莫让她出了这个门。”
“好。”两人商议了一番,便打算一个去找了管家一个留在房内稳住了黎月的情绪,不让她出去,生怕黎月会出了什么意外。
而房内,黎月见其中一个丫鬟苍茫跑了出去,眸子中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狗仗人势的东西,她们以为云澜就是百里尘的九王妃吗?这般来不及句跑过去伺候?
这一幕,在外面的夏樱看来,实在是有些不可置信。
“莫非主子对黎月小姐做了什么吗?”夏樱眉头下意识的蹙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平日里这般清雅的女子,这么也会露出这般的表情来。
——
管家到的时候,黎月已经让那个丫鬟梳妆完毕,任凭管家怎么说,黎月是铁了心要去找百里尘。管家无奈,只好让丫鬟推着黎月的木轮椅缓缓的往百里尘的寝殿内走去。
只是,才到了门口,还未踏进去,蓦地从暗处出来两个着着黑衣的男子,“黎小姐,主子有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院子,您还是请回吧。”
“若是我非要进去呢?”黎月仗着自己是百里尘的师姐,又是因为救了他才断了腿,断定百里尘不敢对自己做了什么,有恃无恐的道。
哪里知晓,这两个黑人却是不买了账,其后一个从腰间拔出一柄泛着冷光的软剑,沉声道,“若是黎小姐想硬闯,别怪属下们不客气。”
“你……”
这边,黎月和百里尘的两个侍卫僵持不下,那边寝殿内却像是百花齐放一般。
朦胧轻薄的薄纱散落在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皎洁的月光一般,神秘而带几分暧昧。
云澜被百里尘拥着倒下,清冽的梅花香味弥漫周身,让她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舒缓了下来。
百里尘的手像是带火了一般,触及到哪里,哪里便像是着火了一般,带他的手缓缓游遍全身的时候,云澜感觉在火上烤着一般,而百里尘却像是一股清流,好似唯有贴近他,她才能舒服些。
“百里尘,你个混蛋!”
她主动扬起了脑袋吗,细嫩茭白的手指勾勒着他邪魅英俊的五官,慢慢的往下,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布满了迷离,便是那瓷白的肌肤中也泛着桃花瓣的颜色。
带纤纤玉指来到百里尘的绯红色的薄唇处,云澜轻轻的按了两下,吃吃的笑了,眨了眨迷离的眼睛坚定的吻了上去,娇小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
好似外面的阳光都看得羞涩起来,瞧瞧的躲进了云层中,原本是极好的天气,一转眼便变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后,云澜才缓缓的清醒过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陌生的床上凌乱不堪,脑袋中猛然闪过一道白光,她马上低下头去望了自己在锦被下来的身子,果然不着一缕,全身上下更是如同被车子碾过一般,酸胀异常。
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一股冷意布满了全身。
呵呵,云澜你自诩聪慧,却还是着了人家的道……
她现在才想到,在荷花宴上哪里觉得不对,对,就是黎月身上的味道,她一直跟药材打了交道,身上定是会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即便是陶源,他用一个做糕点师傅的身份做了掩饰,身上也特意用糕点的香味做掩饰,但是细细的闻了,那股子药味还是能够闻了出来。
今日在宴会上,她非但不曾闻到黎月身上的药味,反而还闻到一股清香,想来,那股清香定是……
原来她下水陷害自己是假,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让自己身败名裂,永远没有资格跟她抢了百里尘。
那个人是谁?她会不会在众人面前做出了什么事情来?
“呵呵,云澜你当真是自作了聪明。”她难过的连死的心都有了,贝齿狠狠的咬着一只手,任由嘴边的甜腥味道漫延,眼泪不争气的从清澈的眸子中一颗颗的滴落下来,她往后要怎么办?
不,云澜,你不能这样,前世,你已经被人这般凌辱,今世,你要报复回来!
你要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门外,收拾好的百里尘正想着自己要怎么给了云澜补上一个婚宴,就听到房门内又压抑的低低哭声,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一开门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看到云澜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垂着眸子,凌乱的头挡住了脸,却是能够看到她纤细的肩膀时不时的轻微抖动。
百里尘忙走了上去,将她的手握住,“小东西,你这般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