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哥,半小时后村口集合,大棚来了,去看看去。”
“来了吗?太好了,这两天我都闲坏了!我这就去。”
挂了电话,王小贱换上一套干活用的破迷彩服,一路溜溜达达到了村口。发现叶蛮早已经站在了村口,伸个脖子向远处眺望。
王小贱走到他身边一拍肩膀说道:“急什么,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急也没用。”
“嘿嘿!”
“又是嘿嘿,你敢再嘿嘿个看看不?”
“呵呵!”
“我……我服了”
王小贱顿时在嘿嘿、呵呵中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停止打屁,两人开始共同伸脖等待。
半个小时过去了,远处一个拉满货物的蓝色货车缓缓驶来,到王小贱面前车子一停,下来一个一身工作服,普通的中年男子,他走到王小贱面前,微笑的问道:“请问哪位是王先生。”
王小贱上前一步说道:“你好,我就是。”
接着两人友好的握手,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各项事宜,王小贱便领着他们到了家里的后院,量了一下田地尺寸,设计了一下空间利用率,便开始大棚的施工。
屯里好久没有发生这样的热闹了,附近邻里乡亲发现有热闹可看,七大姑八大姨围着杖子比比划划凑了上来,完全没想到前一个月,还是一个辍学在家,被他们用来当反面教材的孩子,这一个月就已经自主弄出这么大的声势。
要说村里盖大棚的也不是没有,反季节菜还是很值钱的,种的人也不少,但是屯里的全是自己盖的竹竿简易大棚,像王小贱这样一水的钢制骨架,用最好的薄膜,这在屯里还蝎子拉屎独一份。
就连王洪土夫妇两人都惊动了,父母这段时间并没过多干涉王小贱,王父虽然是农民出身,但是在教育孩子方面一向是甩手掌柜,只要选择相信儿子就绝不多问,除非是王小贱找到他,这方面而言,比大城市的所谓时尚父母可强多了。
这不,对自己孩子这段时间具体干了什么,他们二人并不知道,今天还在地里干活,就听到路过的屯里人将他儿子一顿夸,说他怎么怎么能折腾,二人这才如梦方醒,大吃一惊,匆忙摞下手里的活,一路小跑回家。
回到家中便发现自己家后院已经大变样,一根根拱形钢骨架整齐的林立,六个身穿统一制服的工人正在忙碌着,这种骨架安装十分方便简易,几分钟便是一根,两亩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王洪土并没有说什么,人都已经来了,再说什么也晚了,还影响儿子的积极性。好在没有多花家里一分钱,亏了就亏了吧,就当是教训,能成就更好了。
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好长时间没有来的田地,他惊奇的发现,这里已经样子大变,再不复原先前荒凉的景色,黑色土地的芳香让他回想起以前开荒时的场景。低声唉叹一声,落寞的一扯张桂兰,拉着她回身进屋了,儿子有本事了,老子不能用自己看到的天,去局限儿子的眼界。还是那句老话,儿孙自有儿孙福。
当然,王小贱并不知道这一切,他也不顾不上了,自从安装队来了以后,他便忙的脚打后脑勺。他紧紧的跟在后面,有不满意的地方,便支一声,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学习安装过程,以后有个损坏什么的,自己就能完成省钱多了。
天色暗了下来,安装队已经完成了主体施工,离开了夹屁沟,王小贱也终于闲了下来,事情已经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