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让我们招供,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别想诬赖我们!”梁艳秋大叫着。
李二黄也叫道:“我和她没关系,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没关系?没关系霍鲁会死?没关系李二黄你跑什么,你身上准备刀作什么?”姜采月冷冷地质问。
“我、我害怕你们打我!我带刀是防身的,怕出门有土匪!”
“我们打你?你没做坏事怕我们打你?从鲁宁镇到五牛庄这么近的路,你怕有土匪?你觉得这话我会信?!”
姜采月说完转头,对田桂芹说道:“田姐,这两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把你知道的说出来,看他们还怎么抵赖!”
田桂芹有点害怕,但这已经比她几天之前预想的的好多了,所以她一定要帮姜采月的揭发这两个人,于是说道:“是,夫人,我、我看见梁艳秋和李二黄偷情,她还、还跟老爷子……”
说到这里她下意识看向霍铁砚,感觉说出来有辱霍铁砚的名声,毕竟霍鲁一口一个梁艳秋是霍铁砚的妻子,从来到鲁宁镇的第一天,直到现在,他当别人都这么说,都说是姜采月抢走了霍铁砚,梁艳秋在苦等,结果事实却是这样。
霍铁砚呆了,田桂芹说梁艳秋和李二黄偷情的时候他就发愣,感觉有点荒谬,那李二黄长得那么寒碜,年岁又那么大了,梁艳秋怎么可能看上他。
可是当他听说梁艳秋似乎与自己的叔叔也不清不楚的时候,他真是如同被雷击中,更难相信。
“她跟我叔叔怎么?你说下去!”
霍铁砚两眼瞪得滚圆,他根本不想什么名声不名声,只想知道真相。
“她跟、老爷子……他们、也是……那什么的!”
田桂芹实在为难,这种事情梁艳秋能做得出来,她却说不出口,觉得实在太恶心了。
姜采月也气得不行,梁艳秋爱跟谁跟谁,这贱女人愿意作践自己,姜采月没兴趣替她不值,她生气的是霍鲁一直说梁艳秋是霍铁砚的妻子,口口声声说那是侄子的妻子,他们还做这种事,没把梁艳秋弄到砚哥身边,就先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这霍鲁简直人面兽心。
“那什么是什么,你说出来,让大伙都听个明白!反正这里除了这对狗男女都是自家人,没什么不能说的!”姜采月追问。
“那什么就是……相好呗,老爷子半夜总到梁姑娘那屋去,有时候天亮都不出来,我做完饭梁姑娘都不让我出厨房,什么时候老父子回屋,什么时候我才能出去……”
“胡说,胡说!你诬陷我,你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