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对姜采艳和潘景玉还有一点亲戚的情份,可是这次姜采月被抓,她被吓坏了,感觉姜采艳对堂姐妹也下毒手,太不是东西,便也从心里讨厌她了,现在见潘景玉被抓,她也看起笑话。
姜采月和柳翠香听了眼睛发亮,柳翠香连忙快步走过去,也推门看,却没看到姜采艳的人影儿,不过知道姜采莲肯定不会看错,她兴奋地回过身来,跟姜采月说道:“月儿,看来是我说的真成的,呵呵,没想到我也有这本事,能当说客了!”
姜采月道:“是啊,你现在是比从前强多了呢,可是姜采艳和潘景玉那两口子也是有隔阂,不然怎么可能被人利用,我算是看透了,这夫妻俩要是不一条心,还是趁早散的了好,各揣各的心眼,没必要再过下去,弄得两个人都难受。”
柳翠香道:“是啊,我们都是这么想的,可是别人却不这么想,便像姜采艳似的,她就认可跟潘景玉过下去,也轻易不会散的,她已经嫁过一次了,跟侯大力过生潘景玉的孩子,要是不中潘景玉过到底,别人会怎么看她。”
“嗯,这倒是,不过就算她跟潘景玉过下去,别人也还是一样不会用正眼看她……”
姜采月和她聊了一会儿,身子酸得不行,稍微动了一下,结果寻儿就醒了,没睁眼睛,趴在她身上直接哭起来。
姜采月心疼地又抱他,可是好像抻到伤口,寻儿又哭得惊天动地,哭着哭着还尿了一泡,弄湿了腿上的绷带,姜采月和柳翠香只能硬着头皮帮他换,直到客只越来越多,两人只能再把寻儿抱到后院去哄。
好算熬到晚上,两人都弄得精疲力竭,东子和姜采莲忙完,四人又一起坐马车回家,周六红回到后街她的小院里去住。
对面的姜采艳是什么时候走的没人留意,不过到姜采月四人回家的时候,艳景饭庄早已经打烊了,窗子都上着闸板,屋子里一片漆黑。
姜采月昨天晚上没回来,孔氏当时没太着急,因为东子说张湘语闹人,姜采月在那里陪着,这事情发生过好多次,她真以为是这样,可是今天听钱氏说,昨天姜采莲没回来,柳翠香也没回来,孔氏就有点担心了。
本来有心思到镇里去看看,可是姜盛喜张罗要出去卖咸蕨菜和猪肉,许春姑不给他做棉衣,便都落在孔氏身上,所以没去上。
晚上姜采月回到还没等进屋,她就听到寻儿的哭起,赶紧跑出来的,听着寻儿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心疼地问道:“寻儿这是咋了,咋哭成这样?”
姜采月这大半天,被寻儿折磨得心力交瘁,也声音疲惫地说道:“唉,他太淘气了,又摔碎了一个菜碗,结果一屁股坐在瓷渣子上了,把屁股上扎了两道口子,哭一天了。”
“哎呀!”
这下可把孔氏心疼坏了,过来便接寻儿,埋怨道:“你说你还有没有点用,还能让他坐到碗碴子上,你是干啥吃的!”
柳翠香和东子也都跟着往院里走,听她的话柳翠香说道:“行了大娘,你就别埋怨月儿了,她都够上火了,这一天哭了好几场,你再埋怨她,把她都窝囊出病来了。”
姜采月习惯孔氏的埋怨,倒没因为她的话就格外上火,见孔氏接寻儿,说道:“你小心点,别碰他屁股,两边屁股上都有,你托他腿和腰吧。”
孔氏小心翼翼地把寻儿接过去,一边抱着往屋里走一边说道:“你瞅瞅你瞅瞅,我就知道你们一天都不回来,肯定有事,结果把我大外孙给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