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也被他搞得左右不是,之前要打要杀,现在突然变脸,又把人当祖宗了一样了,搞得他们都适应不过来。
吴县令见衙役发呆,小跑过来亲手把姜采月扶起,小心问道:“你真是霍铁砚的夫人?”
姜采月气得不轻,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说道:“当然是了,不然你以为我是谁,真是和你家姑爷不清不楚的贱女人么!”
“哎呀哎呀,误会,全都是误会,你怎么不早说呢,要是早知道你是霍铁砚的夫人哪会有这种事!”
他前倨后恭模样更让姜采月生气,说道:“霍铁砚的夫人怎么了!我是霍铁砚的夫人这便是误会,如果我不是霍铁砚的夫人,这就不是误会,你就要把我暴打一通再说了?!”
“哎呀不会,怎么会呢!我刚才也只是想吓唬一下,不会真打的!”
姜采月仍旧没好气,把他扶自己的手推开,说道:“真不知道你这官是怎么做的,案子是怎么断的!除去凭空猜测就是看人下菜碟,朝廷到现在还用你真是个奇迹!”
吴县令感觉捅了娄子,苦着脸说道:“对不住啊霍夫人,我真不是那样的,这次的事只是例外,若不是关系到我女儿的死,我哪会这样的糊涂!”
张熙存见危机终于过去,也不再拽着那个衙役了,过来问道:“岳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就算我有找女人的想法,也不可能找到姜姑娘头上,你还说我为了他害死语儿母亲,这根本不靠谱的事你也会相信,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吴县令后悔得跺脚,说道:“我是听那个、那个……”他一着急,还忘了陆俊祺到底姓什么,想了半天想不起来,说道:“反正就是那个小子说的!他跑来跟我说,你和姜采月关系不正当,我二生气才会做出这糊涂事,不然好好的我怎么会怀疑你!语儿母亲死的时候好几个大夫看过,都说是死于生产之后的病症,根本没有什么不对嘛!”
姜采月和张熙存同时想到潘景瑞头上,姜采月问道:“那个小子是不是叫潘景玉?”
“潘景玉?”
吴县令奇怪地皱眉,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说道:“我不记得了,他来报名的时候我根本没细听。”
姜采月往脸上比划,“他很好认的,这个位置有道疤,新疤很明显的。”
吴县令摇头,说道:“不是不是,他没有疤,肯定没有疤。”
姜采月又皱眉细想,张熙存也喃喃道:“没有疤?没有疤又是谁?难不成是专门针对我的?”
姜采月想了半天,忽然眼睛发亮,叫道:“啊!我想到了,没准是陆俊祺!那天翠香看到他和潘景玉在一起了,这次潘景玉找的大厨,好像也是这小子帮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