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前阵子潘景玉又找上他,两人一拍即合,打算合伙对付姜采月。
把孔氏得病的事宣扬出去,就是他给潘景玉和姜采艳出的主意,本以为一次就能把姜采月打倒,没想到被孔氏一场闹就闹过去了。
潘景玉来找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潘景玉那边成功了,过来向他报喜的,结果却听潘景玉说,那事根本没成,现在已经被姜采月给搞到没路走。
陆俊祺跟着憋气,说道:“你怎么那么没用,这么点儿事都办不好,连个丫头片子你都对付不了,你还做什么生意!”
潘景玉一直觉得自己挺有本事,从来没服过谁,甚至还从心里往外看不起陆俊祺这个二世祖,可是偏偏人家就比他有钱,他要用到人家,只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硬装不介意。
说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不知道那丫头她老娘,实在太凶了,我们村里就没人敢惹他,要不是因为她,当年我都娶姜采月了,怎么会闹到现在这样。”
陆俊祺说道:“少扯那些没用的,他再凶也就是一个乡下老婆子,你怎么能怕她怕这样呢,直接叫人把她打一顿,打她腿断胳膊折,她不就老实了!”
潘景玉在心里窝火,暗想打孔氏?当她是那么好打的?她可是霍铁砚的丈母娘,别看现在霍铁砚不在家,万一他哪天真回来,还不得把我脑袋扭掉了,你像吹气是的顺嘴扯,往死里笑话我,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只是这是心里的想法,他仍旧没敢说出来,忍着气说道:“你就别埋怨我了,我都够憋屈的了,你知道我这阵子赔了多少钱,我都快撑不下去了,你还是帮我想想办法吧,怎么样能让我的酒楼火起来,把姜采月顶倒。”
陆俊祺咂磨了一下说道:“这开酒楼嘛,当然要菜品过硬了,你看你那个厨师什么玩意,根本撑不起来你的店,用他怎么可能顶得过姜采月!姜采月干的可是我家的老店,光我家给她攒下的客人,就够她吃一辈子了,你不用心点儿,只能被她压着打。”
潘景玉丧气:“唉,你爹也是,把酒楼卖给谁不好,非得卖给姜采月,那丫头是个白眼狼,你看她用你家的酒楼赚大钱,念你家一点好了么,根本连提都不提!”
要真说起来,陆俊祺除去见识比较多之外,心眼儿真没潘景玉多,被他一挑拨,火气立刻上来,拍桌子说道:“可不是么,姜采月那个死丫头,简直狼心狗肺,我爹那么照顾她,她却一心占我家便宜,我家那么赚钱的酒楼,一千八百两银子她就给买走了,真跟捡的一样!那天经不是张熙存帮她,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得逞!”
说着冷笑道:“哼,现在张熙存天天往那边跑,我看肯定是跟她有一腿,这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在一起肯定没好事!”
潘景玉整天在鸿升酒楼对面瞅,知道一些张熙存和姜采月刘翠香等人交往的事,他隐约感觉到,张熙存与柳翠香交往的似乎比较多,姜采月倒还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