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喜正好不想在家里呆,见许春姑又不在家,便自己收拾了东西,骑马离开村子。
孔氏不知道儿子女儿怎么商量的,真以为儿子找霍铁砚去了,便安心在家里带孙子。
姜盛喜到了镇里之后来到鸿升酒楼,姜采月把他安排在酒楼后院住下来,然后告诉柳翠香和周六红、东子、姜采莲这几人,不要把姜盛喜在酒楼的事告诉孔氏。
而周六红在柳翠香家住得不方便,便也跟姜采月说,要住酒楼后那个租来的小屋,姜采月欣然应允,答应她有事尽管来找大哥帮忙,又特意叮嘱了姜盛喜,周六红一个女子单独在外面住不安全,让他帮忙照应着。
姜盛喜没想到妹妹在给自己牵线搭桥,只以为她是真心担心周六红,便也答应经常过去看周六红。
就这样这两人都在镇子里住下,姜盛喜白天不敢到酒里露面,怕有乡亲到酒里发现他,便只在后院躲着,到客人少的时候才敢出去,不过每天晚上周六红从酒楼后院回她的住处,姜盛喜都会陪着,站在后院看着她进了她的小院门才回去。
姜采月接连来了五六天,到伙计们都来上工,一切恢复正常,她才又在家里歇了几天。
虽然东子现在早出晚归,不怎么在家,可是姜采月去酒楼的这几天却敏感地发现,东子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在酒楼里时没什么,和大家有说有笑的,可是每到要回家的时候都有点沉默。
姜采月拐着弯问了两次,知道张氏和孔继德倒没说什么让他娶孔秋芳之类的话,但肯定也有别的事让他与大舅一家越来越有距离,多半是孔秋芳背后说了什么,孔秋芳不知多担心东子霸占大舅家产呢,当着大舅和大舅妈的面儿和东子正常相处,背后不搞鬼才怪。
姜采月越发觉得应该把她搞走,给东子帮这个忙,东子那样热心,不管对谁都实心眼儿,哪能让他受孔秋芳的欺负。
琢磨来琢磨去,孔秋芳不让东子安生,自己也就不能让她安生,于是这天便抱着寻儿来到刘二家。
就算寻儿的身世被村民在背后议论,可是当着面儿却没有一个敢说,眼见姜采月越来越能赚钱,还带着几个与她交好的一起,谁不想和她拉点关系借点光。
刘二家已经得利,刘二娘对她更是殷勤,见她十分高兴,惊喜地说道:“哟,采月咋有空到我家来,你不是忙着酒楼的生意么?”
姜采月说道:“没有,我娘怕把寻儿折腾病了,不让我经常去,我就在家歇几天。”
刘二娘连声说道:“可不是,这才满月的孩子,真不能那么折腾,快点坐吧。”
姜采月向屋子里看着,见只有刘二娘在家,问道:“刘二奶怎么也在家里呆着,没出去找人玩牌?”
“上午玩来着,下午她们明天过十五,都回家包元宵去了,就不过来了。”
“哦,可不是,一转眼都到十五了,这天也越来越暖和了,雪化完就要种地,又都忙起来了。”
“嗯,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