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为难道:“可是、可是也不能我自己拜堂啊,砚哥不在,我只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替他。”
“可是我真不行啊,要是平常也就算了,现在我真不能……”
说着柳翠香一把抓过东子,说道:“要不、要不让东子替吧,不是听说有新郎赶不上拜堂,有让弟弟替的,东子是你弟弟,让他代姐夫拜堂正好!”
“啊?!”
姜采月愣了,如果东子是自己的亲表弟倒行了,可东子和自己没血缘关系,让他替霍铁砚拜堂,万一被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柳翠香见她犹豫说道:“哎呀,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让东子拜堂,总也比别人强,再怎么的,他是个男的,和你站在一起也像那么回事,要是我和你一起,那可真要让人笑掉牙了。”
姜采月又看向东子,问道:“那、那东子你愿意么?”
东子的脸在黑暗里红到脖子根儿,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似乎十分害羞。
柳翠香见姜采月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到一旁找到油灯点上,屋里地亮起来后回到姜采月身边,坐在那里小心地说道:“可是月儿,就算这样,你也还是要想明天怎么向大家交代,还有你娘那里,你要告诉她霍大哥可能是去找你爹了吗?”
姜采月听了又要掉眼泪,摇头说道:“不能,我现在都不确定,砚哥和爹是不是真能回来,要是告诉我娘了,让她盼着,盼来盼去……她肯定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说着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休止娘受不住,要是真有什么事,自己也同样受不住,现在除了向老天祈祷,让爹和砚哥都好好的回来,真不敢往别的方面想。
柳翠香又说道:“可是你不告诉你娘,她发现霍大哥不见,不更要为你担心,你不是说你娘的病很重么,她要是伤起心来,那不更要命。”
姜采月又止住眼泪,说道:“是啊,所以一定要想个好的借口,不能告诉我娘,砚哥是这样不明不白离开的,不然她肯定哭死……”
东子看着两商量,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站在旁边看着,默不作声。
“要不、要不说霍大哥出去打工了吧,哪里有好活儿,找人找得急,他就走了。”柳翠香说道。
姜采月摇头道:“不可能,我娘知道砚哥不是那么贪钱的人,这种理由她不会相信的。”
“那怎么办,还能有什么说法啊。”
姜采月坐在那里又想了一会儿,眼睛放出亮光,咬着嘴唇说道:“我有办法了,就说砚哥的那个叔突然病重,快要死了,让砚哥回老家去奔丧,砚哥连夜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