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把从潘景芬手里扯出那只袜子,气愤地向前走去。
潘景芬被她打得直愣,可是看到空荡荡的手,她又捂着脸笑了,暗想不信我的挑拔?那你拿走袜子干什么,还不是去和霍铁砚对证了!
想着被打的沮丧也没了,得意地转身,回家去了。
姜采月拿着霍铁砚的那只袜子来到新房门前,看到院门在里面挂着,从木板的空隙里伸手进去打开,进院来到屋内,叫了两声之后没听见回答,知道霍铁砚应该也是到后院去了,她便来到里屋。
屋里的炕角处还扔着霍铁砚那只没配不成双的袜子,姜采月过去一对,果然是一样的。
她气得直咬牙,站在那里想了一下,攥着那只袜子出门,来到后院孔继德爱,推门进到屋里,见东子在外屋忙活着烧开水,屋里孔氏、张氏、孔继德、姜盛喜和霍铁砚都在,还把柳老忠也找来了,众人正说着定日子的事。
姜采月站在门口听了一下便进屋,拉起霍铁砚说道:“砚哥,我有事跟你说。”
见到她来张氏笑了,说道:“月儿又要和铁子说啥啊,这都要给你们定日子了,有啥等不急的,等定完日子再说呗。”
姜采月绷着脸说道:“日子先不定了,我还有别的事,以后再说吧。”
看到她的样子,屋里人都呆了,包括柳老忠在内,都愣愕地看着,姜采月和霍铁砚两人感情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从来没见姜采月这样对过霍铁砚。
霍铁砚一开始还没觉得,当他转头看到姜采月脸色的时候也愣了,问道:“月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姜采月不愿被大家知道这事,绷着脸说道:“没什么,一点小事,你跟我来。”
霍铁砚只好起身,跟众人说道:“柳叔,大舅,大舅妈,婶子,大哥,我先出去一会儿,你们坐着。”
说完他跟姜采月出屋向前院走去。
看着两人离开,张氏奇怪地说道:“你们说月儿这是咋的了,怎么好生气了呢。”
孔氏也奇怪,道:“是啊,早上我们走之前她还好好的,说要定日子,看她挺高兴的,这咋转脸就变了。”
张氏问道:“那咱们这日子还定不定?刚才月儿说先不让定了。”
孔氏看了看柳老忠,都把人找过来了,也不能说不定就不定,便说道:“咱们先商量着,一会看看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不会轻易不定的,他们俩好着呢,不可以不成亲。”
柳老忠也道:“就是,他们俩的事都拖这么久了,再怎么也得定了,小孩子经常闹脾气,过去就好了。”
说完几人又商量起来。
再说姜采月和霍铁砚,两人一起来到前院,进到屋里后霍铁砚又问道:“月儿,你到底怎么了,是谁惹你了。”
姜采月转过身来问道:“砚哥,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你和潘景芬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铁砚发愣,说道:“什么怎么回事,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怎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