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火了,这个潘景芬真是越来胆子越大了,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儿这样说,看来是昨天在翠香那和自己吵,这女人较上轻儿了,只可惜有点自不量力,就凭她以为能抢得到自己的砚哥,简直是在做梦!
想着没等霍铁砚回答她就说话了,她从霍铁砚怀中走出,来到潘景芬面前上下打量,道:“带你?你想什么呢?有可能吗?砚哥的马也是你能上的!一个寡妇家的,自己不知道避嫌,却故意往别人男人身边凑,你打的什么主意?想找男人,站大街上招呼一声,有的是人来找你,偏往一个讨厌你的人身上贴什么!”
潘景芬脸色发白,道:“寡妇怎么了,寡妇未必就比不要脸的大姑娘差,最起码寡妇通情达理,不会把男人死绑着,连说句话都得经过你同意,你是嫁男人还是养狗呢!”
“好啊,你竟然骂砚哥是狗,就这样还想砚哥带你?做梦吧!”
说完姜采月回身,对霍铁砚说道:“砚哥你走吧,别理她,她去不去关咱们什么事!”
霍铁砚也不愿意看她们掐架,转身上马,说道:“月儿,我走了,中午要是喂不过来猪就随便扔点整个玉米给它们啃,等我回来再喂。”
“嗯,知道了。”
说完话霍铁砚打马走了,扔下恼火地的潘景芬和得意洋洋的姜采月。
潘景芬见又败下阵来,站在那里咬了咬唇,恨恨地转身回自家院子,也不去镇里了。
姜采月进新房院中看了看,见工匠们都在各忙各的,砌台阶铺地面什么的,暂时没有什么需要自己管的,便又到孔继德家去,看母亲有没有什么事要自己做。
到孔继德家,孔继德两口子也关心柳翠香的情况,听她说柳那么惨,张氏忍不住又为孔秋芳担心起来,小声对孔继德说道:“她爹,说你咱家秋芳,在老蒋家会不会也是那样?要不她咋不回来看咱们呢,要是真那么受气,还怎么回来。”
孔继德说道:“受什么气受气,芳那脾气,受气她会消停?我帮老蒋家干活的时候都瞅着了,人家老孔家什么活都不让她干,她净着着了,你没看她怀个孩子,都胖成什么样了,真受气的话会胖?该着她就是没长心的丫头,你还惦记她干什么!”
姜采月听了也想,确实,孔秋芳在蒋家,日子过得还可以,那天自己和霍铁砚去找她也看到了,蒋毛根的娘自己做饭,孔秋芳呆着了,都没去帮忙,蒋家对她还是可以的,只是不让她和大舅家来往,不管她是听人家的,还是自己也不想回来,那都是另外一回事了。
孔继德说完张氏,又对孔氏说道:“玉华啊,我想好了,这闺女就是不如儿子,秋芳指不上,我和你大嫂也不能生了,所以我打算过继一个,我想让继继富媳妇问一问,潘福光侄女那孩子能不能送人?要是能的话的我们过继过来,我们有人养老了,她利手利脚,也可以再嫁人,你说是不是挺好。”
孔氏和姜采月全都愣了,孔氏嘴张得老大,说道:“哥,你说什么?你要过继潘景芬家那孩子?你不是说胡话吧?”
孔继德说道:“怎么是说胡话呢,我和你大嫂岁数还不算太大,要是现在过继一个,过个十来年,他长大了,我们也老了,不正好给我们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