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看着她的背影地愣,对霍铁砚说道:“她这是抽的哪门子邪风,成完亲的人,怀孕不是很正常么,她生什么气?”
霍铁砚道:“谁知道呢,或许她不是因为你说她怀孕生气,是生气你朝她要礼钱吧。”
姜采月又撇嘴,道:“礼钱?我要能要出来才怪呢,你看她那意思,明显就不想给么。”
霍铁砚道:“好了,别理她了,你回屋去躺会儿,我回房子那儿去看看。”
“没事,不用躺,又不困,我跟你一起过去,再看看大舅和大舅妈怎么样了,没准还为秋芳的事伤心呢……”
两人到了新房处,霍铁砚又和工匠们一起干活,姜采月到孔继德家,见孔继德和张氏还算好,即便发生了那样的事,两人也没准要死要活的。
姜采月便在他家做了晚饭,晚上吃过,霍铁砚到新房处和工匠们一起住,看着圈中那十五猪,以防被丧心病狂的小贼给偷走。
姜采月和孔氏在孔继德家收拾完,母女两个才一起回家。
回到家里后,孔氏点火烧炕,姜采月又去喂猪,收拾猪圈。
听到这院有声音,柴又扭扭搭搭过来了,到院里问姜采月:“月儿,你娘回来了?”
姜采月知道她跑不了跟娘说闲话,不愿意理她,在猪圈里“唔”了一声,柴氏便又扭搭着进屋去了。
进到屋里,见孔氏坐在炕剥烧好的鸡蛋给顺顺吃,她问道:“咦,你从哪儿弄来的鸡蛋?你家去年的母鸡不是都让春姑给杀吃了么。”
提起这事孔氏就生气,去年的母鸡是前年孵的,才下了年蛋,结果到过年就被儿子和儿媳妇给杀了,当时把她给心疼坏了,可是分家分给人家的东西,人家说要吃,她又不能拦着。
她便也没有好脸色地说道:“嗯,自己家的杀了,还有别人家的呢,这是我大哥家难下的蛋,我大嫂非让我拿回来给顺顺,我就拿了一个,顺顺爱吃烧的,我就给他烧吃了。”
“唔,看这大孙子多好,我家艳儿要是个小子,我不也快要抱孙子了。”
孔氏瞄了她一下,说道:“看你说的,干啥就非得抱孙子,抱外孙子不也挺好的,我听月儿说,今天看到你家芳吐了,是不是也有了。”
柴氏把脸一板,说道:“有啥有啊,不可能的事儿。”
“哟,看你说的,都成亲这么长时间了,那有不也是正常的事,咋就不可能呢。”
柴氏抿了抿嘴,脸色很不好看,说道:“反正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呗,唉,我这外孙子,抱不抱得上都两说。”
孔氏有些意外,道:“你这是咋意思?说得好像定准她们怀不上似的,我看你家艳儿体格挺好的,啥事也不能有,还能是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