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月道:“当然了,你当我说着玩儿的?猪不阄不老实,况且咱那是野猪,淘气得狠,不阄根本没洗养。”
霍铁砚点头说道:“倒也是,虽然我没听说过阄猪的,却知道马骟完了温驯,比普通的马好养多了。”
姜采月惊喜道:“怎么,你知道怎么骟马?”
“嗯,见过好几次呢。”
姜采月开心道:“见过你不早说,我正发愁没有兽医指点呢,原来你见过,太好了,走,咱们试试去。”
霍铁砚见她主意已经定,没办法只好说道:“走吧,这样的事只能我来,总不能让你一个小姑娘家动刀子。”
姜采月窃笑,她就知道霍铁砚会替自己做的。
回到姜采月家,霍铁砚进到专门给小猪隔出来的圈里捉了一头小公猪出来,姜采月在屋里烧了点开水,把要用来做“手术”的刀子煮过拿出来。
两人在院子里,姜采月帮霍铁砚按着,霍铁砚回忆着从前看到骟马的情景,摸索着把小猪给阄了。
两人都是摸石头过河,谁也没经验,全都提心吊胆,生怕把小猪给割死了。
不过幸好霍铁砚摸得还插准,割的口子不大,没出多少血。
既便这样,小猪也被割得没命叫,好像要被杀了一样,吓得其他小猪也拼命叫,圈里的母猪更是急得乱撞,想要冲出来似的。
两人糊里糊涂地弄完,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霍铁砚感觉是那么回事了,便让姜采月给小猪上药。
他们正忙活着,姜采艳从东院过来,进来奇怪地问道:“采月,铁子,你们这是弄什么呢,这么小的猪就要杀啊?”
姜采月抬头看了看,说道:“我们不是杀猪,这小猪被蚂蟥叮了,我们帮它摘下来。”
姜采艳一脸呆滞,说道:“咋?你家猪圈里还有蚂蟥?怎么可能!”
姜采月道:“不知道,或许是水里带进去的吧,这些天和我娘不常在家,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咦,对了,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才在婆家住了几天啊。”
姜采艳撇嘴,心想你管我住几天呢,我回的又不是你家。
想着说道:“什么才几天,我们回去快一个月了,家里地都铲完了没事,我就回来呗。”
“哦,那姐夫没和你一起回来?闲着过来一起采点药卖呗。”
姜采艳又撇嘴,道:“他采药呢,家那边比这里多,这里采的人太多了,山都给抠遍了,行了,不和你说了,我回家去让看看我娘家水缸,别想也有蚂蟥。”
说完转身走了。
她离开的时候,姜采月看到她后脑上还是插的金簪子,只是已经不是从前的样子,估计是她拿首饰铺子改过样式,这才敢又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