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德看着李承言伸手一指说道:“拾人牙慧而已,陶公的诗词,在下实在是喜欢的紧,不过徐某自认为配出上这份慷慨激昂,所以借花献佛,就送给应大人了,应大人乃是整个淮南道的中流砥柱,若是没有应大人,扬州自也不会有今日的繁华,来应大人,你我共饮一杯如何?”
应治召看着徐承德微微漏出的几分醉态,也是嘿嘿一笑连连摆手道:“徐大人过谦了,过谦了,徐大人才是这扬州的中流砥柱,实在是当不得徐大人如此的夸赞。”
官场生意场都是一样,总是得有人捧个臭脚,这样吃起饭来才香,看着两个人饮尽杯中的酒水,李承言哈哈一笑。
“好一个同心同德,若是我大唐官员全都是如此的话,那么天下安康,大唐盛世,岂不是指日可待,来,诸位满饮此杯!”
“我等敬殿下一杯。”
众人起身朝着李承言瑶敬一杯,看着众人喝干了杯中的酒水,李承言嘿嘿一笑,一把搂过刚才那个歌姬到怀里,轻轻的捏起一颗葡萄送到了美人的嘴里。
底下的人全都是心照不宣的笑了,这样的太子才是自己想看见的,什么仁德,什么的才高,什么贤明,全都是做给上面那位看的,刚到扬州就漏出这急色的样子,还能好到哪去?说是来扬州公干,怕是在长安呆的久了,想要出来快活快活吧。
秦琼看着李承言的样子,嘴角一钩,不在说话,脸色说不上好看,但是绝对不难看,众人只觉得,这种事情见的多了,不当回事,全然没又看见隐藏在秦琼眼中的杀机,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草菅人命,祸害百姓的狗官,这一下就捉了一殿的人,秦琼只想大呼痛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吵吵嚷嚷已经是到了下午时分,李承言带着七分醉意朝着殿下的众人说道:“嘿嘿,如今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朝臣么一个个的都长了几份眼睛,就在那直勾勾的盯着你,看的你是酒也不能喝,歌也不能听,吊几句嗓子也被言官骂成,行那贱业,啧啧,若不是几个弟妹不成器,我在就他娘的撂挑子了,哎,还是江南好,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秦琼看着李承言无意中递过来的眼神心里暗骂:“兔崽子,这就开始演上了?”
“殿下放肆!您乃是一国储君,怎能说出这等话?这话岂是你能说的!”
“你才放肆,本宫做事还用你来教么?在长安就数你们几个叨叨叨的厉害,到了江南还不让本宫松快松快!哼!扫兴。”
“你!”秦琼气急,指着李承言就要说什么,确实被边上的应治召拉住了衣袖,对着秦琼说道:“哎呦我的老国公,这是怎么话说的?殿下不过是气闷不过,唠叨唠叨罢了,谁还真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