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敌如何眼花缭乱,我却巍然不动。”
尤其是李元庆去拜访新皇朱由检的时机,简直是让杨娇~娘拍案叫绝啊。
还有李元庆留给朱由检二百亲兵,那简直更是神来之笔啊。
有这些作为依托,李元庆在事实上,就已经稳妥的立于了不败之地。
她的男人,还真是……
也许,就如李元庆所说,她的国公夫人梦,真的并不遥远了啊。
不过,杨娇~娘却是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看到李元庆正乐悠悠的在甲板上抽烟,她忙拿着一件披风,小心披在了李元庆的肩上,小声道:“元庆,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哦?”
李元庆笑着看了杨娇~娘一眼,“何事?说来听听?”
杨娇~娘忙道:“元庆,若,若是新皇将那二百亲兵留下,不还给你了,那,那该如何是好?”
李元庆却是哈哈大笑:“娇~娘,你能看到这一点,便更是不虚此行啊。新皇若是在事成之后,把这二百亲兵还给我,自然最好。若是不还给我,却也无碍。这些弟兄的家人,皆在岛上,新皇留下他们,还能给他们安置的位置太差了吗?”
杨娇~娘登时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深意,忍不住娇嗔着白了李元庆一眼,“元庆,新皇跟你算计,怕真是要被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啊。”
李元庆不由用力在杨娇~娘的丰腴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这是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家法了?”
但李元庆这一巴掌,却是把杨娇~娘的眼眸子都出水来,丰腴的娇躯几乎腻在了李元庆身上,贴在李元庆的耳边低声喃喃道:“家法就家法。又不是没挨过?”
李元庆又怎能不明白杨娇~娘的小心思?哈哈大笑,拉着她的小手,大步走回到了船舱里……
…………
李元庆一行返回长生岛,已经到了八月下旬,马上就要到地瓜收获的日子了。
皇帝驾崩的消息,怕还要再有几日,才能传到岛上,李元庆只跟商老六打了个招呼,让他心中有数,却并未着急对外公布。
在府内休息了一晚,听取了商老六和马管家汇报岛上的事务,次日上午,李元庆简要的视察了一下岛上各处的地瓜长势情况。
长生岛的地理环境因为靠海太近了,有些不适于各种农作物的生长,但地瓜的生命力极强,加之不论是上粪、除草、还是浇水,岛上都已经有了完整的规划和流程。
这也使得,岛上的地瓜的长势普遍不错,就算比不得去年,却也是能握在手心里的丰收没跑了。
高度赞扬了商老六、马管家这帮政事署大佬们的工作,中午,李元庆便过海来到了南信口军校。
值此时节,李元庆非常明白,要想让朱由检帮他‘恢复名誉’,最好的办法,就是搞点差不多的战功出来。
陈忠这些时日,人虽然在南信口军校,但却一直紧密的关注着京里的动向。
看到李元庆回来,这厮忙将手里的活计交给了军官们,拉着李元庆便回到了宿舍。
“元庆,情况怎么样?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看着陈忠真诚的眼神,李元庆的心里也是非常舒服。
来到明末,能有陈忠这样的生死弟兄,真是老天爷对他李元庆的恩赐。
李元庆笑着丢给陈忠一颗雪茄,笑道:“大哥,麻烦倒是有些,但都在接受范围之内。不过,有个消息,我必须要告诉你。你最好提前有点心理准备。”
李元庆说到后面,神色郑重了不少。
陈忠被吓了一大跳,“元庆,出什么事儿了?”
李元庆引燃火折子,帮陈忠点燃了雪茄,又把自己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缓缓道:“大哥,皇上驾崩了。”
“呃?什么?”
陈忠不由大惊失色,“元庆,这,这,这不能够吧?皇上他,他才多大啊?这,这怎么会呢?”
李元庆知道陈忠一时接受不了,等他冷静了一会儿,这才将京师中的变故,对陈忠叙述一遍。
陈忠闻言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了墙面上,“魏忠贤,客氏,真是,真是该千刀万剐啊!他们,他们怎么就敢这么对待皇上呢?”
李元庆缓缓叹息一声,“大哥,人生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皇上对咱们不薄,咱们尽咱们臣子的本分就行了。”
陈忠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却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元庆,我依然记得,当年,你,我,张盘,一起面圣时的情景。可惜,现在……”
陈忠的眼泪都流出来。
李元庆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哪怕是陈忠,忠君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
片刻,他重重拍了拍陈忠的肩膀,“大哥,人死不能复生啊。皇上的死,的确让人心痛,但对大明而言,这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陈忠也回过神来,重重点了点头,“信王此人,的确比皇上英明神武许多。对了,元庆,信王这边,对咱们,是什么态度?”
李元庆一笑:“态度嘛,还算不错。不过,大哥,要想扭转咱们现在的被动,咱们还需要一张投名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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