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敏秋更是有些不爽的在李元庆的腰间掐了一把。
有这么增进感情的么?
李元庆却浑然不在意,笑道:“另一方面,是有件大事儿,我需要你们帮忙。”
“大事儿?什么大事儿?哥哥?”
还是张芸娘最懂事,忙看向李元庆的眼睛。
渠敏秋却有些不以为意,像是只柔顺的波斯猫一样,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了李元庆的胸膛上。
杨娇~娘则是坐到了李元庆身边,看向了李元庆的眼睛,等待着李元庆的下文。
李元庆笑道:“芸娘,敏秋,娇~娘,你们不觉得,雾雨阁的这些姑娘、龟奴,若是白白放在岛上休息,太可惜了么?”
渠敏秋无语道:“元庆,你,你不会现在长生岛上再开青楼吧?这……”
杨娇~娘顿时有些尴尬,有些无助的看向了李元庆。
李元庆握住了杨娇~娘的小手,轻轻捏几下,以示安慰,道:“开青楼怎的?青楼已经在我华夏传承了几千年,这东西既然存在,就有它的道理!但短时间内,我不会在长生岛开青楼。而且,雾雨阁的姑娘们,个个出类拔萃,让她们做这些活,岂不是太委屈了?”
“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渠敏秋道。
李元庆一笑:“很简单。剧团!”
“剧团?”
“什么是剧团?”
三女登时都是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明所以。
李元庆笑着握住了渠敏秋胸前的饱满,肆意揉捏,笑道:“剧团你们不明白,那唱大戏的,你们该见过吧?”
杨娇~娘这时也有些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大眼睛不由一亮,“元庆,你是说……可是,姑娘们会唱的曲儿,都是些……”
杨娇~娘有些说不出的尴尬,毕竟是职业不同啊。
李元庆一笑:“唱曲儿,的确是要唱曲儿的!不过,可不是现在的大戏!来!我现在对你们讲个剧本,你们听一下,看看有没有毛病!”
说着,李元庆便将后世《白毛女》的故事,开始对三女讲起来。
当然,可恶的反~动~派,自然换成了狗鞑子!
有一个叫喜儿的汉人小姑娘,与老爹相依为命,日子虽是辛苦,但勉强还能维持。
就在过年前的一个夜晚,喜儿的爹拿出了他仅有的几文钱,给他的宝贝女儿买了一根最便宜的红头绳。
但即便这么微不足道的一点东西,喜儿扎上了红头绳,却是欢天喜地,开心得不得了,这是她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父女两人,欢欢喜喜的过了个好年。
但谁知,刚刚大年初一,突然有鞑子冲进了村里,他们烧杀抢掠,简直无恶不作,喜儿的爹,为了保护女儿,接连被鞑子砍了几十刀,活生生倒在了血泊里。
喜儿虽被藏在了破烂的水缸后面,却还是被眼尖的鞑子抓住凌辱。
幸好,喜儿命大,有佛祖保佑,在晚上,她拼命逃出了鞑子的魔掌。
但鞑子走后,整个村子几乎已经变成了废墟,十四五岁的喜儿不敢再在村子里生活,不得已,独自逃到了山上,以野果为食,以山洞居住。
一晃,就是三年!
三年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长生营来了。
他们在将军李元庆的带领下,击溃了盘踞在县城的狗鞑子,并将鞑子的逃兵赶到了深山里,最后赶尽杀绝,切下了他们的狗头!
却是无意间发现了已经几乎成了野人的喜儿。
可怜喜儿本来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到被长生营的儿郎们发现时,却已经是满头白发!
李元庆这剧本还未说完,张芸娘、渠敏秋、杨娇~娘三女,却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狗鞑子!实在是太可恨了啊!他们,他们怎么就能这么对待喜儿啊!喜儿她还是个孩子啊!”
渠敏秋再也无法忍耐心中怒火,忍不住狠狠的在李元庆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李元庆被渠敏秋咬的吃痛,忍不住大怒,狠狠在渠敏秋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敏秋,你疯了。你是属小狗的么?”
渠敏秋小姐脾气却犯了,“我不管我不管!元庆,喜儿太可怜了!你一定要杀光那些狗鞑子,把他们的脑袋全砍下来才解恨!”
张芸娘也是泪流满面,“哥哥,我们一定不能让喜儿再受这般苦。让喜儿来做我的侍女吧!以后,我一定会把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李元庆不由无言。
这他么是个剧本啊!你们怎么还都当真了……
杨娇~娘这时却是已经明白了李元庆的用意,虽是也泪流满面,却是明白,一旦这个大戏开场,将会引发多么大的轰动啊!
说着,她也顾不及其他了,忙赤着丰满的身子跑到桌边,“元庆,你再把这个故事好好说一遍,我一定要好好记下来!”
日后,轰动整个大明、甚至是整个华人世界,流传数百年的《白毛女》,就在这样暧~昧温馨的气氛下,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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