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人,只是看到韦小宝泡妞很爽利,却是忽略了很重要的许多细节。
像是什么沐王府、天地会、郑家,包括各种杂七杂八的反清联盟,往往,刚开始议事,一个都人模狗样,大义凛然,但~~,一旦涉及到权力分配,却是犹如疯狗一般,逮谁咬谁。
这就像是还没去买彩~票,却是已经想着中了彩~票之后,这钱应该怎么花了……
这样的人,又怎能成事?
若这样的人都能成事,那老天爷,又该是何等的不公?
看着眼前这个娇弱的小女孩,李元庆不由重重点了点头,用力喝了一口酒:“春雪,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生活上,可有什么困难?”
张春雪忙擦了一把眼泪,“将军,卑职现在过得很好。家里还有娘亲和两个弟弟,两个弟弟都还不到十岁,有我的饷银,已经足够养活他们。家里还有三十多亩田地,今年地瓜的收成应该也不错。只是,将军,卑职若无法回去,今年家里田地的活,卑职怕娘亲和两个弟弟忙不过来。”
李元庆点了点头,笑着帮张春雪倒了一杯酒,“春雪,此事你不用太过担心。我在来之前,已经早有预备,今年,中岛和西岛的奴隶又多了不少,他们,会帮咱们收庄稼的。未来,我们还要获得更多的奴隶,进一步加大岛上的人力贮备。所以,在这方面,你不要有顾虑,用不了半两银子,这些事情,政事署便都会处理妥当的!”
“真的?”
张春雪闻言不由大喜,忙道:“将军,谢谢您,谢谢你!能追随将军身边,真是卑职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虽然张春雪只是个小女孩子,但听到她这么简单却又直接的马屁,李元庆的心里,也是非常的受用。
付出总有回报。
这些年,他的努力,他的汗水,他的鲜血,都没有白费。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越喝越多,张春雪几乎已经快要趴在桌子上了,却还是强打起精神,要帮李元庆倒酒,跟李元庆碰杯。
看着这个单纯的小丫头,李元庆忍不住露出了怜爱的笑意。
他小心将张春雪的娇躯抱起来,正准备将她放到床上,这小丫头的两条手臂,却已经用力的搂住了李元庆的脖颈,小腰肢扭个不停,充满弹性的大腿随着腰肢来回扭捏,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李元庆身上。
小嘴中还喃喃道:“将军,咱们再喝一杯。您,您不要去找那个波斯猫狐媚子啊!她有什么好?她丑死了呀。她能做的,婢子,婢子也一样可以做啊!将军……”
虽说这小丫头还有些青涩,但女护兵平日里也要操练,做些最基本的体力保证。
她的娇躯,看似柔弱,实际上却是非常匀称结实,又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此时,她这般模样,不知不觉的,也将李元庆的火气勾起来。
张春雪却非常敏感,很快就发现了李元庆的不正常,小手忙用力紧握住,有些疑惑的看向李元庆道:“将军,这,这是什么呀?”
李元庆简直要吐血啊!
此时已经到了夏天,马上就要进入了六月末最热的时候了,两人穿的都不多。
要再这样下去,天知道他李元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忙把她放到了床上,用力按住了她的身体,“春雪,你喝多了,快些睡吧。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李元庆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给她盖上被子,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身子,就像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慢慢的,张春雪的情绪也平复下来,呼吸渐渐均匀,嘴角边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仿似已经甜甜的进入了梦想。
李元庆不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看着身下的帐篷,不由失笑着摇了摇头。
这他娘的,这真是……
没抓到狐狸,还白白惹了一身骚啊!
好在,他还是控制住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走出门外,帮她关好门,李元庆也没了再去找梅甘娜的兴致,忙大步走出了船舱。
都这个点了,还是洗个凉水澡睡觉更靠谱啊!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张宝珠和婉儿亲自过来伺候李元庆起床,看李元庆居然在船舱走廊里睡着了,张宝珠忍不住嗔怪道:“元庆,怎么回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你昨天跟谁喝酒了?你这不是让婉儿难堪么?”
婉儿这时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眼巴巴的看着李元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把李元庆赶出门外了呢。
李元庆忙笑道:“没事,昨天是个意外,心里想了些事情,本来准备出来透透气呢。谁知道,不经意就喝多了,还闹出了这么个丑。婉儿,对不起,爷给你道歉了。没事了,都没事了。”
看李元庆这般说,婉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滴落下来,又委屈又嗔道:“爷……”
李元庆也有些无语。
昨天晚上,真是让那个小丫头给害惨了啊!
正准备去房里,好好安慰婉儿呢,这时,舱外顶替牛根升的杨磊却忙道:“爷,外面有人拜访。是个白人,他说,他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
“嗯?”
李元庆不由一愣,目光瞬间锐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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