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得更好,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想要改变历史,改变整个华夏民族的命运,他需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啊!
而这所有一切的关键前提,便是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很多时候,也由不得李元庆不藏拙啊。
“爷,您,您转过身去,婢子帮您梳头。”
念儿的话打断了李元庆的思虑,李元庆不由一笑,“好。”
说着,他转过身来,任由念儿服侍。
此时,各方面的生活条件虽有落后,但李元庆基本上早已经适应,唯独发型,让李元庆很有些诟病。
在平时还好些,但一旦到了战时,长发髻就算被包括的严实,却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累赘。
不过,儒家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李元庆虽然不爽,却也不敢直接剃个平头,冒天下之大不讳。
说到底,想要改变,想要让整个民族都进步,他还是需要更大的权利啊!
洗完了澡,看着念儿娇羞的模样,李元庆的眼睛和身心很快也热了起来。
两人早已经熟悉万分,念儿怎的不懂得李元庆的心意?轻声道:“爷,婢子来服侍您。”
说着,窈窕的身子已经伏了李元庆的身下。
李元庆一笑,随手把玩着她的青丝,眼睛微微眯起来……
…………
室内的温度极具升高,旁边烛火下的影子形形绰绰,伴随着念儿最本能的轻吟,仿似一副柔软的泼墨山水画。
这时,却有亲兵在帐外大声禀报,“将军,东江的陈继盛、陈将军过来了。正在客帐等候。”
李元庆不由眉头一皱,念儿俏脸一片红晕,忙小声道:“爷,您,您先去忙正事儿吧?”
李元庆一笑,“我知道了。让陈将军等我片刻。”
说着,他贴在念儿的耳边低声道:“这才是最大的正事儿。”
念儿俏脸愈发红润,大眼睛里娇媚的快要滴出水来,忙用力抱住了李元庆宽阔的肩膀,“那爷您,您快点吧。”
李元庆一笑,动作却骤然凶狠起来。
…………
一刻钟之后,李元庆这才缓步来到了客帐。
所谓客帐,就是相当于府中的客厅、外书房,接待客人之用,不过,以此时李元庆的规格,他还真没有这东西。
这客帐,是他的亲兵们的帐篷。
来到这边,陈继盛已经等候多时了,一看到李元庆过来,不由大喜,“元庆,这么晚了,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吧?”
李元庆一笑,“大哥,好久不见。咱们兄弟,哪来的这么多生分?”
陈继盛一看李元庆这态度,不由更喜,“元庆,上次的事情,哥哥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
辽南商行分红的红利,陈继盛早已经收到,他这声‘谢谢’,李元庆绝对当得起,却笑道:“大哥,咱们兄弟,说这些可就见外了。对了,大帅那边现在怎么样?”
陈继盛脸色也郑重了起来,忙将本部这段时间的状态,包括义州之战的经过,简要对李元庆叙述了一遍。
这时,亲兵奉上了酒菜,李元庆亲自给陈继盛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碰杯饮尽后不由赞叹:“大帅的心智,大帅的手段,我真是望尘莫及啊!”
陈继盛不由哈哈大笑,“元庆,你也不必这般妄自菲薄。其实,本部并没有占到太多便宜。”
李元庆笑道:“但大帅此计,却是给后金主力带来了沉重打击。”
两人相识一眼,不由都是哈哈大笑。
事实上,从义州没有被攻克,李元庆便明了,毛文龙并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
但他和皇太极都宣称己方获得了大胜,李元庆便明了,这两位爷,怕是半斤八两。
但正是因为毛文龙这个‘大胜’的消息,使得镇江城的战事迅速结束,李元庆才得以脱身。
在大局上的作用,不可估量。
放眼天下,这手段,这果决,怕也只有毛文龙能做得到了。
陈继盛吃了几口菜,笑着为李元庆倒满了一杯酒,“对了,元庆,此役,你们在镇江城下,可有什么收获?缴获到鞑子首级了么?”
李元庆一笑,“还算可以吧。有1500级入账。”
“什么?”
陈继盛一愣,脸色不由大变。
李元庆被吓了一跳,“大哥,这是怎的了?有问题么?”
陈继盛忙道:“元庆,当然是没问题。瞧我这性子,我自罚一杯。”
看着陈继盛喝酒,李元庆忽然也反应了过来,沉吟片刻,这才问道:“大哥,义州此役,本部缴获了多少鞑子首级?”
陈继盛不由一阵苦笑,“元庆,跟你们比,可是差远了啊!本部此役只有不到五百级。”
“什么?”
这次倒轮到李元庆大惊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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