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情世故,身价几十亿的富婆刘越自然不会不知道,她安慰道,“岳主席,白院长答应你们的邀请了,他这个人,言出必行,如果需要我们的话,”她看看周子恒,“我们责无旁贷。”
周子恒笑道,“平州是我的家乡,从我个人来说,我希望影视分院建在平州,”他搂住刘越,“岳主席有事千万不要客气。”
今晚,白黎答应到秦湾看看,可是沧浪也是秦湾的一个区,近水楼台先得月,到了秦湾,他当然是先要到沧浪区看一看,至于开发区,再跑几百里地,横渡大海,他会不会没有兴趣?
刘越与周子恒走出酒店,刘越对岳文印象不错,“老公,你说,你们平州有赢的机会吗?”
周子恒的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周子恒上了车,“赢?这不关乎个人能力,是先天条件的事,开发区除了工业就是工业,许多秦湾人一辈子都没来过开发区,当地人尚且如此,何况外地人,白院长会看不出?”
“那这不就是说,你们开发区一点机会没有了?”刘越道。
“岳文这个人,我听说过,长袖善舞,要不,不到三十岁年纪就提拔为副厅级,”周子恒有自己的打算,结交年轻干部是没有错的,“不过,我看这个郄云伟也不是什么善茬,两强相遇,必有一番恶斗!”
……..
“走。”送走周子恒,今晚的房间是周子恒定的,黑八正乐滋滋地往回走,冷不防岳文道。
“往哪走?待会儿我还要去游泳呢。”这里入住的客人佳丽很多,黑八正想入非非。
“回秦湾,快。”岳文几乎是急不可耐了。
“怎么了,想蒋警花了?”黑八笑道,“你们俩是不是那个了吧?没事,女人都一样,兄弟今晚…….”
“滚蛋,快,开车去。”岳文双眉一挑,黑八立马乖乖开车去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一路上,两人轮流换班,岳文累了,就大声唱着这首《满江红》,射雕中罗文的原唱,唱来甚是提气解乏。
车子在黑夜中冲刺,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前进,终于在天亮之前到达了秦湾。
刚把车停到路边上,车厢里立马响起了黑八的呼噜声。
“文哥,你这是为嘛?”
“我为的是争口气,早日让郄云伟提头来见。”
这是二人在车上的话,黑八作梦不断嘟囔着。
“廖书记,”岳文看看手表,等到五点半的时候才把电话打给了廖湘汀,“这么早打扰您。”
这个时候,廖湘汀已经醒了,他静静地听着岳文的讲述。
给廖湘汀当了几的秘书,岳文五冬六夏早上都是五点半起床,陪他锻炼,爬山,赶集…….廖湘汀的作息习惯现在还没变。
“好,我支持,这件事,我来跟鲁辽说,你等我电话,不过,你单独给齐鲁辽汇报,合适吗?”廖湘汀想得很周到,他是在为岳文考虑。
“我会跟迟运通书记汇报的,您放心。”岳文道。
电话放下,他的心放下一半来,嗯,我就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等郄云伟回到秦湾,我这边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