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黑八一拍肚子大笑道。
他突然走到岳文身边,神秘兮兮的样子吓了岳文一跳,“搞基啊!”
“文哥,你说,他们三家公司有求于我们?”
“对啊,”岳文笑了,“我们轮着法让他们表演,甚至他们还会互相拆台,到时谁的方案最优,我们就选择谁。”
“不,我的意思,”黑八笑嘻嘻道,“他们肯定会有求…….于我
们?”
“嗯,你想干什么?”岳文笑了,黑八那点小心思,无非就是吃吃喝喝。
“能不能让我装一次逼?”黑八期期艾艾道。
岳文一下笑了,笑得浑身直颤,“八哥,真不用,你不是一直都在装吗?”
黑八却认真道,“反正我要好好享受一把,到时回家给我爸我媳妇吹一下,香江的豪门啊,把我当座上宾,好吃好喝地侍候着,那个邵玉琼是邵家的几房?”
“二房。”岳文笑道,“八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唉,恨不英雄年少时。”黑八没来由一声长叹,一屁股跌进沙发中。
“醒醒,八哥,醒醒吧,”岳文拿起桌上的茶水,作势就要泼他,“建萍配你,都富余,别想三想四了,人家这是为了利益与我们坐一个桌上吃饭,要不是利益,我们连人家的大脚指头都够不着。”
“但是,为什么这个邵家的二房长女,会亲自出面呢?”黑八马上想到问题。
岳文一挑大拇指,“问得好。这个问题,富华公司会亲自给你解答,不管他们有什么底牌,我们稳坐钓鱼台,给他们把底牌都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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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的霓虹,锃亮的奔驰,邵玉琼亲自陪同,晚宴之后回到驻宿地已是十点钟。
第二天,仍然是奔驰,接上岳文与黑八后,直奔中环信和集团。
“民企的优势就是快,没有程序麻烦,不用各种审批,可以很快达成协议!”
岳文不由又想到了蒲厅长的话,这也是蒲厅长一直强调的。
可是进了信和的大楼,黑八却有些小小的失望,并没有那种夹道欢迎的场景,也没有人在楼前迎接,甚至电梯打开,都没有人上来表示欢迎。
但是,邵玉琼今天穿得很特别,她穿了一件剪裁得体的旗袍,很好地勾勒出她的身材,让岳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邵玉琼边走边介绍,介绍着这座闻名的大楼,“这是我的办公室,”邵玉琼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岳文走了进去,黑八刚要抬腿,后面马上有助理笑着请他到会客室去坐。
“还分三流九等!”黑八嘟嚷道,他朝里面看了看,里面布置得很简单,侧面摆着两台电脑,实时显示信和系公司的股价变动,而在正中央的办公桌上,则摆着一台苹果笔记本。
“请坐。”邵玉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