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张辽给打断了,斩钉截铁的道:“我意已决,再有多言者,格杀勿论!”
徐晃听后,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张辽翻身跳下了战马,和文聘说了几句话,文聘便带着张辽朝一旁走了过去。
这时,甘宁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徐晃的肩膀,缓缓的说道:“徐将军,你和大都督接触的时间太少了,或许还不清楚大都督的为人。不过你尽管放心,大都督绝对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自己的目的。徐将军要是不信的话,尽管拭目以待吧,不出十日,叛军必然会遭受道一次更大的重创!”
徐晃半信半疑,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但愿事情朝着甘将军说的那样发展,否则的话……”
后半句徐晃没有再说下去,他转身离开了众人,回到了本阵当中,不时还向张辽那里望去,可是此时,他已经找不到了张辽。
张辽的命令很快便被传达了下去,各个部队分批次渡河,都有条不紊的,井然有序,显得极为规整。
徐晃带领着自己的一万名部下。也跟随着大军渡过了仆水河,并且跟着大军向西走了约莫五里路,最后在一片空地上开始安营扎寨。
汉军的一切行动,都在百余双叛军斥候的监视下进行,这些斥候每隔一刻钟便会回去禀告一下最新的消息。这是孟获交给他们的任务,他们必须要搞清楚汉军的一举一动。
哀牢山里,孟优、兀突骨大败而回,但是孟获并没有责备他们,只是不痛不痒的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孟优和兀突骨前去诱敌,这件事只有孟获、孟优、兀突骨三人知道。除了这三个人以外,事实上还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就是孟获的妻子祝融夫人。
诱敌深入的计策,就是祝融夫人给孟获献出的计策,让孟获依靠南中有利的地形。设下层层埋伏,一点一点的削弱汉军的力量,避免与汉军进行大规模的正面交锋。
但是,这个计策却被孟获拿来用在铲除异己、削弱其他部落的事情上。如果这件事公开的话,恐怕孟获的地位会受到质疑,或许会有人进行反抗。所以孟获不敢用其他人,只能让自己的亲弟弟和最信任的心腹一起前去半这个事情。
孟优、兀突骨大败而归的事情,实情外人根本不知道。各部落的首领都坐在一起,孟获对他们的处罚太过轻了,一下子引起了诸多部落首领的不满。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吵闹个不停。
孟获见状,冲众人吼了一声,声音如雷,在山洞中久久回荡,一直未能散去。这一吼,孟获是使足了全力。山洞中的众人都感到一种刺耳的疼,所有人都不再吭声了。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孟获的说话。
“汉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孟优、兀突骨虽然大败而归,但是也让汉人尝到了苦头,给了汉人一个下马威。再说,那些跟着他们去的将士们都是老弱病残,真正能够上战场的恐怕只有兀突骨手下的五百蛮兵了,其余人都是乌合之众,你们还指望这些乌合之众去打败强大的汉军吗?”孟获朗声说道,“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数月前,我率领十万精锐都尚且一败涂地,更何况孟优和兀突骨呢?你们与其在这里埋怨外人,不如自己提着刀去上战场好了,如果你们能够将汉军斩杀干净的话,那么就不会坐在这里听我的唠叨了!”
洞内众人都不再言语了,静默了片刻,这时一个斥候从洞外走来,见到孟获后,先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启禀大王,汉军的主力已经全部渡河了,在距离仆水河五里的地方扎下了营寨。”
孟获一听到这句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且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
这一番景象,顿时让在座的各部落首领们像是张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都面面相觑。刚才孟获还是一番严厉,面色如铁,可现在一转眼却手舞足蹈了起来,会不会是疯了。如果真的疯了,那他们还怎么和汉军对抗?
孟获似乎也意识到了众人异样的目光,急忙停下了自己的举动,然后对众人说道:“大家尽管放心,我并没有发疯,而是高兴的过头了。汉军的主力已经全部渡过了仆水河,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一个结果。其实,汉军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严密监视之下,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便可以一清二楚。这次汉军气势汹汹的而来,我定教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去。现在,我来给大家说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话音一落,孟获便对大家侃侃而谈,众人听完之后,都豁然开朗,对孟获所用的计策感到十分的佩服,都发誓要誓死效忠孟获,将汉军彻底的赶出南中。
孟获见目的达到了,笑的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