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一番面面相觑,最后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松的身上,但见张松道:“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我们,也由不得那么多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法正呵呵笑道:“张别驾,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是诚心诚意的邀请你们去雒城的,你们若是不去的话,尽管可以留下来,前往他处便是,没有必要非要跟我们一起走的。”
“此话当真?”张松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法正道:“千真万确。不过,若是张别驾在野外碰见了什么豺狼虎豹的,被猛兽给伤了,那就不好了。所以,我还是建议诸位大人跟我一起去一趟雒城,就当作是暂时的避难之所吧,我家主公若是知道张别驾和诸位大人一起到来,必然会高兴不已的。”
说到底,还是不愿意放过张松他们,众人又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自然而然的能够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原本张松还燃起来的希望,这会儿就全破灭了。
于是,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在法正、孟达率领的军队的保护之下,迅速的返回雒城。
而且,法正也早有准备,把马车都准备好了,将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一起装进马车里,让骑兵先护送着这些人回到雒城,其余步兵也是健步如飞,迅速返回。
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全部被人从地牢里救走了,消息传到张任的耳朵里,张任顿时是一阵大怒,立刻下令封锁所有城门,并且派人去看看吴班有没有被人救走。
但是,这个时候,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早已经走远了,让张任感到幸运的是,好在吴班还没有被救走。
不多时,张任的部下也查出了救走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的人是担任军司马的孟达,那个时候孟达的部下正好担任驻守城门的任务,刚好他们可以安然无恙的出了城,并且还带走了四百名部下。
张任恼羞成怒,一个小小的军司马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他十分的窝火,派人彻底的查查孟达这个人,结果一查不要紧,还查出了大事。
原来孟达是张松安排进来的,还和叛军的军师法正是发小,张任得知这些情况后,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想要发脾气,可是却又无从发泄。
回想起之前身边环绕着刘璝、冷苞、邓贤、杨怀、高沛等人时,那时的张任是何等的威风,但现在,除了冷苞之外,其余人都已经身首异处了,而张任可用的人,又少之又少,不免的有些形单影只。
“大哥,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雒城那边一有动静,我们便可以立刻出击,将雒城杀他个片甲不留!”张任的弟弟张兴就在张任的身边,看到张任如此,便急忙说道。
张任道:“胜败就在今天夜里了,纵使张飞再怎么厉害,也休想逃过我布置下的天罗地网。传令下去,大军提前出发,先抵达雒城外,入夜后再行动!”
“喏!”
张兴应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传达命令去了,而张任则独自一人待在大厅里,心中怒火燃烧,更是充满了对战争的渴望。
并且张任在心里已经暗暗发下了誓言,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张飞的人头,即便是不惜一切的代价。
而且,在他看来,今夜的作战里,冷苞成为了整个行动的关键,只要他在城里,就不怕他的计划不成功。
雒城里面,也在紧张的布置兵力,张飞、严颜、吴懿、冷苞、孟达、彭脱、雷铜、吴兰、张翼、卓膺、费观等人都摩拳擦掌,等待着今夜的一场大战。
在张任和张飞看来,他们都已经孤注一掷,将今夜作为决定益州未来的关键性一战,两边也都投入了非常庞大的兵力,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一直在雒城的上空弥补,久久而未能散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