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就回去休息吧!”刘璋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并且准备起身朝后堂走去。
王累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拦住了刘璋的去路,问道:“主公哪里去?”
“夜深了,准备休息了。”刘璋道。
王累道:“主公,黄权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主公怎么可以就这一休息了呢?”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办,该解决事情的时候,我自会解决!”刘璋道。
王累道:“现在就是解决这件事最佳的时机,主公没有去地牢看过黄权吧,不知道黄权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了吧,如果今晚再关他一晚上,在那样冰冷的环境里,再加上他自身的伤势,很有可能会一觉不醒的……”
“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对我指手画脚的!我累了,要休息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刘璋仍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累皱起了眉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主公会是这样的一个样子,便对刘璋吼道:“主公是不是担心把黄权放出来了,被张任的眼线看到,自己无法向张任交待?”
刘璋怔了一下,王累一语道破了困绕在他心中的疑虑。黄权对自己忠心耿耿,自己岂能不知,而且黄权的为人正直,即便是喝醉了酒,也断然不会干出这样的勾当,除非是被人陷害了。
而且,在刘璋审问黄权的时候,但见黄权双目呆滞,两眼无神,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木头一样,毫无灵魂可言,再看张任那个时候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件事另有蹊跷了。
不过,这个时候,刘璋是最需要张任的时候,所以一切都由着张任的性子,当时打在黄权的身上,却也痛在刘璋的心里,但只要张任开心,刘璋什么都能忍。
“你还是先回去吧,你说的这个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一定会一查到底的,如果真的是张任在陷害黄权,那我也绝对不会让张任逍遥法外的。还有,这几天,是最为紧要的时候,千万不能出现什么岔子,黄权的事情,你别在过问了,我自有安排。”刘璋道。
王累还要说什么,却见刘璋已经走入了后堂,无论王累怎么喊,刘璋就是不理他。
最后王累无奈,也只好离开了州牧府。
谁知道,王累刚出州牧府,便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直接给围住了,二话不说,直接将王累给打昏了,然后用一个偌大的麻袋,将王累给套了起来,直接带走了。
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感觉,似乎也就是一仰脖喝了一口水的时间而已。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后,被关押在牢房里的黄权,也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给带走了,被蒙上了眼睛,去了什么地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黄权只感觉一阵好长的晃动之后,那群人这才将趴在他们抬着的木板上的黄权给放了下来,然后黄权便听见一连串的铁链的声音,而那些把他带进来的人,却再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一路上,黄权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他现在这个样子,连反抗都成了问题。所以聪明的他,也不哭不闹,就平心静气的趴在木板上,被这群人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黄权确定这里没有了外人之后,便伸手摘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但见这里四周狭小,墙壁上挂着昏暗的灯,看上去像是一间密室,而他则躺在这间密室的床上,面前还有一张桌案,桌案上摆放着一些书籍,边角上还放着一个硕大的花瓶,里面的鲜花正盛开的娇艳欲滴。
“这里是哪里?”黄权的心头涌上来了一个大大的疑问,而且带他来的又是什么人,他一概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忽然开了,一个戴着面具的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些热乎乎的饭菜,放在了桌案上,然后转身便走,一句话也不说。
黄权见状,急忙问道:“唉,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们又是什么人?”
黄权喊出去的话音很大,可是却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人回答他,狭小的密室里,只剩下孤独的自己。
“放我出去!你们这帮胆大的贼人,竟然敢绑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快放我出去!”
忽然,黄权隐约听到从房间的右侧传来了一阵呐喊声,那声音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密室右侧里的那个叫声是谁喊得的,除了王累,还能有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