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赌遍天下无敌手的士徽来说,简直是一个巨大的耻辱,便逐渐加大了赌注,与谭雄对赌。
结果,士徽输的很惨,甚至连自己的太守府的那片宅子也输给了谭雄。士徽不知道这是个别人早已经布置好的局,就等着他跳进去。
士徽输的很彻底,谭雄便让士徽签下欠条,士徽乖乖的签下了欠条,谭雄决定明日前去收账,便于士徽分开。
谁知,与谭雄分开之后,潘璋便故意走到士徽身边,说谭雄是出老千才赢得。
士徽一怒之下,便派人去找谭雄算账,潘璋说他认识谭雄,知道谭雄在什么地方,士徽便带人跟着潘璋一起去找谭雄。
结果,士徽带人是找到了谭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谭雄和潘璋是一伙的,反被谭雄、潘璋联手算计,把士徽带来的人全部给抓了起来,直接带出了榆林郡,回到龙川县城。
而朱然、凌操二人也将士袛带回了龙川县城,并且把士袛、士徽关在了一起。
当士袛、士徽两兄弟都被关了起来后,都是一阵诧异,对于这股来历不明的人,更是毫无头绪。
次日,潜伏在士武身边的韩当、黄盖,用了一个由头,说服士武去龙川县城,士武对韩当、黄盖信任有加,便与之一起去了龙川县城,谁知道刚抵达龙川县城,便被韩当、黄盖二人给打昏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便看见士袛、士徽这两个侄子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而对于是被什么人抓来的,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孙权便派人拿着士武、士袛、士徽三个人身上的信物,直奔交趾,去找士燮,以士武、士袛、士徽三人的性命作为威胁,要求士燮独自一人来龙川县城见面。
士燮收到孙权的书信后,很是诧异,便把所有的一切都委任给了弟弟士壹,他自己独自一人,前往龙川县城赴会。
孙权在龙川县城焦急的等待着,也不知道士燮会不会按照他说的去做,即便是士燮带来了兵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所以,孙权并不担心什么,只是担心士燮不会就范。
几天后,当孙权得知士燮果真是独自一人来到龙川县城后,对士燮竖然起敬,也对士燮的胆气极为佩服。
士燮已经是六十岁的年纪,但他的精气神看起来却很好,史载,士燮九十而卒,算是高寿了。
六十岁的老头子,孙权见到之后,对这个胆子极大的人十分敬佩,也给与了应有的礼遇。
毕竟,孙权能否夺取交州,全在这次会面了。
龙川县的县衙大厅里,孙权和士燮分宾主而坐,年轻的孙权坐在上首位置,和年迈的士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士使君一路车马劳顿,极为辛苦,看茶!”孙权朗声说道。
士燮摆手道:“老夫来这里不是喝茶的,而是来救人的,阁下至今没有让我见到老夫的亲人,阁下认为老夫会有心情喝茶吗?”
孙权笑了笑,说道:“我能理解士使君的心情,可是如果我不用这个方法,只怕很难与士使君见上一面。”
士燮不卑不亢的问道:“阁下何人,为什么非要见老夫不可?再说,要见老夫,也用不着非要抓老夫的亲人啊,只要报上姓名,一样可以在龙编城里与老夫见面,为何非要出此下策?”
孙权道:“实不相瞒,在下姓孙,名权,字仲谋!”
士燮听到孙权自报姓名之后,便是一脸的诧异,道:“原来你就是孙权……”
孙权道:“怎么,士使君听过我的名字吗?”
“小霸王孙伯符之弟,你兄长死后,你继承了你兄长的位置,却正好遭受到陈登的进攻,结果你力挽狂澜,击退了来犯之敌,就连陈登也为之丧命。交州与江东接壤,如何能够不知道呢?”士燮道。
“正如士使君听说过我的名字一样,我也一样听说过士使君的大名。此次我率军来到交州,为的就是要夺取交州。但是我知道士使君在交州人心中的声望,也知道自己若要以武力夺取,就算占领了交州,也不会长久。但是,士使君也没有能力阻挡我的军队,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知道士使君可否愿意听听?”孙权问道。
士燮道:“老夫洗耳恭听。”
孙权道:“士家在交州,根本没人能够取代,可是交州的军备确实差强人意,如今我们两家强强联合起来,共同掌管交州,交州一定会变得无比的强盛。不知道士使君觉得如何?”
士燮冷笑了一声,问道:“怎么样的强强联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