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此时发挥所长,为陆映泉把脉,然后拿出银针替陆映泉压制住了毒素的扩散,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对姜太后说道:
“奴婢恳请太后娘娘为陆良人请太医!”
姜太后深深的看了云瑶一眼,当即吩咐:“来人呐,去把太医请过来,陆良人中毒了——”
宫人听命,很快就去请太医了,而姜太后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却看到云瑶手中端着茶点,似乎仔细观察着什么,随后又掏出银针,探了探这几块茶点,却发现银针发黑。
“这茶点果真有毒?”姜太后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骇然,不由得问道。
“回太后的话,奴婢用银针探过,的确有毒。也为陆良人诊过脉,可是凭奴婢的医术,看不出这是什么毒。”云瑶有些惭愧的低着头,说道,“一切还是要等太医来了再看。”
“好端端的,茶点怎么会有毒呢?”姜太后似乎有些不解。
“母后,您没事吧——”就在这是,锁春台大殿外传来一个声音,却见宜王沈澈从外面疾步走进来,脸上带着忧色。
可是当他进来之后,看到姜太后好好地,可陆映泉却躺在高台上昏迷不醒,嘴角边还挂着血迹,便立刻三两步跑到陆映泉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担心不已。
那模样,当真是一个为了美色而色令智昏的君王,为自己的女人伤心不已。
很快,太医就到了,经过诊脉,才确定陆映泉所中之毒是马钱子,这种药材只需少量,便能让一个正常人死亡。不过好在,陆映泉只是吃了一口茶点,所以中毒不深,还有的救。
太医着手为陆映泉解毒,随后在太后的吩咐下,检查桌上的茶点,才发现茶点上有一层细细的粉末,那正是马钱子磨碎成很细的粉之后,洒在上面。
“给朕查,到底是什么人想谋害陆良人,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宜王立即下令,“在本王的宫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还差点害死了本王心爱的人,罪大恶极,不容放过!”
“殿下的确该彻查,不过不是为了陆良人,却是为了太后娘娘。”云瑶在此时开口。
姜太后听了云瑶的话,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奴婢方才听太后娘娘说,这茶点是每日必定奉上的,也就是说,太后娘娘每天清晨喝茶吃茶点,是众所周知的规律。这下毒之人若是想谋害陆良人,大可直接向玲珑阁动手,又怎么会把毒下在太后的茶点中呢?”云瑶说道,“这下毒之人又不知道,陆良人一定会吃太后娘娘的茶点。”
“可陆良人来哀家的锁春台奉茶,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万一这下毒的人想赌一把,想在锁春台对陆良人下手呢?”姜太后问道。
“那么,奴婢试问太后娘娘,方才若不是陆良人先吃了茶点,结果会如何?”云瑶问道,“若对方真要对陆良人下手,又怎么会冒着毒杀太后的危险,把这件事情闹大呢?”
“母后,她说的有一定道理,这人……没准真是冲着您来的?”宜王听了云瑶的话,开口问着。
姜太后不说话了,她的目光深深的放在云瑶身上,心中一直犹疑不定。对于陆映泉身边这个宫女,她是有些印象的,先前在冷宫的水井边,也是这宫女侃侃而谈,列举证据说明凝蓝是死前失足落水,而不是被人谋害之后抛尸水中。
如今,又是这个宫女,在如此混乱的时候,思路清晰,注意到旁人不曾看到的细节,深入思考,让人叹服。
“奴婢方才听太后娘娘说,这茶点是每日必定奉上的,也就是说,太后娘娘每天清晨喝茶吃茶点,是众所周知的规律。这下毒之人若是想谋害陆良人,大可直接向玲珑阁动手,又怎么会把毒下在太后的茶点中呢?”云瑶说道,“这下毒之人又不知道,陆良人一定会吃太后娘娘的茶点。”
“可陆良人来哀家的锁春台奉茶,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万一这下毒的人想赌一把,想在锁春台对陆良人下手呢?”姜太后问道。
“那么,奴婢试问太后娘娘,方才若不是陆良人先吃了茶点,结果会如何?”云瑶问道,“若对方真要对陆良人下手,又怎么会冒着毒杀太后的危险,把这件事情闹大呢?”
“母后,她说的有一定道理,这人……没准真是冲着您来的?”宜王听了云瑶的话,开口问着。
姜太后不说话了,她的目光深深的放在云瑶身上,心中一直犹疑不定。对于陆映泉身边这个宫女,她是有些印象的,先前在冷宫的水井边,也是这宫女侃侃而谈,列举证据说明凝蓝是死前失足落水,而不是被人谋害之后抛尸水中。
如今,又是这个宫女,在如此混乱的时候,思路清晰,注意到旁人不曾看到的细节,深入思考,让人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