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激动了,这种认知让他心中狂喜,他不住的想象各种可能性,原来白包子也是在意他的,平常刀子嘴豆腐心,原来都是女孩家的矜持。只能说白包子太过彪悍,与寻常小姐表达羞涩的方式不一样,人家是以袖掩面低头不语,她是拳打脚踢开口大骂,嗯,其实也是蛮可爱的,至少他就喜欢。
他越想越澎湃,以至于那股子汹涌又不受控制的翻涌到心头,闹的他心里发痒,这种感觉早上也会有啊,而且还越发猛烈,他真有不顾一切的冲动,他又忍不住深吸几口气,真是比喝二两酒还要迷醉。
年少冲动年少轻狂,他现在真是深刻体会到这些词语的深意,原来理智真是不能控制一切的,他被情感冲坏了头,抛开被白包子砍了的后果,脑袋轻轻低下,找准了位置便啃了下去。
令桐自然很快被他闹醒,不明所以的被他侵略嘴巴,而且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配合的圈住他的脖子,最大程度的缩短二人的距离。他紧紧拖住她的后脑勺,几乎要把她的呼吸理智夺走。
她原本就没睡醒,现在更晕了,一路被他攻城略地,嘴里的每个角落都已沦陷,在这朦胧的清晨,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呼吸悸动。她活了两世都没有过这样奇妙的感受,真是醉酒一样迷人,不知不觉也与他一起沉醉。
冉于飞渐渐感受到她的反映,胸中暗涌疯狂聚集,另一只手毫无意识的伸进她的里衣,摸索找寻她日渐丰满的地方。所以说这种人类本能总能无师自通,完全是出于自然发于内心,令桐被她揉捏的迷失过度,一个吻渐渐就变了样。
直到令桐一声轻哼出口,冉于飞的罪恶之处狠狠的抵住她,令桐这才被骤然惊醒,原本圈住他的胳膊发力将他推开,冉于飞这才找回些许理智,两手撑在她脑袋上,喘着粗气盯视她,好半晌才找回焦距。
令桐也逐渐平复心绪,“你,你,你疯了吗!”
“对,早晨醒来被自己心爱的人圈住脖子,是人都会疯,我不过是顺心而为,你敢说你心里不想码?”冉于飞依旧喘着粗气,因为他的罪恶之源还未平息。
令桐羞红了脸,又被他的气息包围,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现在衣襟大开,胸口也被他潮热的气息包裹,心房找到了适宜的温度,正有什么在不合时宜的萌发。
可是她的理智尚在,不得不将它们压下去,尽量回避他的危险的目光,多么坚韧的一个人,此时也变得手足无措。冉于飞察觉到她的慌乱,心中的喜悦正在翻倍,她害怕了,她羞涩了,她的心里真的有他。
他心中狂喜,忍不住俯身将她抱住,胸口贴在一起,瞬间变得踏实,“白包子,这下你躲不掉了,你心里有我,逃到哪都不会自由了,你别怕,我现在不会强迫你,我会等你长大然后心甘情愿,或者被迫心甘情愿也罢,总之别的男人,你想也不许想了知道么?”
令桐像是被他的话下了诅咒,逃到哪都不会自由,他可真是狠啊,怎么能这样诅咒她,她可是要离开的人呀。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抱在一起,踏实倒是踏实了,可某些本能却越发控制不住了,令桐尴尬的被他抵住,推又推不开,一时也不敢动,僵硬的挺在那。
这个真不能怪她,她是真没经验啊,这个难道真要行了周公之礼才能变小吗,他要是一直这样可要怎么见人。“喂,你能不能先起来呀,这样抱着我很难受。”令桐小声道。
冉于飞坏笑,“难受啊,可是朕这个样子要怎么见人呢?”
“我,我哪知道!”
“都是你个小包子害的,算了算了,朕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定要加倍讨回来才行。”冉于飞说罢,磨磨蹭蹭的从她身上起来,好心的替她将衣带重新系好,手还不忘冒冒失失的蹭到某处,待看到令桐一瞬间的颤栗,又低下头去点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自行去了净房冲凉水去了。
他一走,令桐解脱一般躺在床上,心里碰碰乱跳,要不是她用手摁住,险些就要蹦出来。怎么她跟他就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呢,完全做梦一样,什么心里有他,她什么也不知晓好吧。可是想起他那句话,她心里就开始犯怵,这样真的不行啊,万一被他乌鸦嘴说中,她走了不是要痛苦死了吗,可是她越是想不在意越是没办法忘了这么个尴尬的早晨,正经噩梦般缠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