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点了点头,见白如凤进屋了,这才小声道:“我大概是着了凉所以才老是流眼泪的,你回去吧。”
顾玄琰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太像,不太放心的看着柒月:“真的?”
柒月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真的。”
白如凤见到柒月这般,这才轻声道:“玄琰,你回去吧,我来照顾吧,你已经一夜没睡了。”
顾玄琰这才点了点头,安慰了柒月几句才回去。
他还需要继续去追查商都那北宗国的奸细。
见顾玄琰走了,白如凤叫人准备了一些清粥,端给柒月道:“月儿,你有什么心事可以与娘说说。”
柒月略显诧异,白如凤这才道:“知女莫若母,你是我生的,是不是有心事我能不知道吗?”
见白如凤如此说,柒月这才抿着唇道:“我只是担心舅舅。”
白如凤听见柒月提起卫冲,这才叹了口气:“娘知道,你想竭尽全力的救出你舅舅。可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对娘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柒月握住白如凤的手,眼神坚定:“娘,你放心吧!月儿说过,一定会保护你们的,舅舅会没事的!”
有那么一刻,柒月的内心是坚定的。
只要舅舅活着,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
澜王府,萧景澜看着飞来的信鸽,而后摘下信鸽腿上的字条,待看完之后微微蹙眉。
“谁?”萧景澜侧目,见不远处的窗户外站着的,赫然是夏夜容。
“是我。”夏夜容的眼睛看向萧景澜手上的字条,见他匆匆的把字条攥成一团,然后丢进暖炉里,这才开口道:“澜哥哥,你这又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萧景澜无辜的看向夏夜容,重新将那信鸽放飞。
看着信鸽离开,夏夜容绕过房门进来,面色从容道:“那字条我已经先一步看过了。”
萧景澜的眼神闪过一抹杀气,再看夏夜容的时候明显多了几分冷意:“你敢调查我?”
夏夜容似乎丝毫不被他所威胁,脸上依旧带着淡定从容:“澜哥哥,你这样逼迫而来的柒月姐姐还是她吗?若是她知道,你其实就是那个……”
“够了!”萧景澜冷冷的打断夏夜容的话,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应当:“她应该感激我!而不是来怀疑我!”
“澜哥哥。”夏夜容的眼底有些许的不解:“爱不是全心全意的为她好,为她付出吗?不择手段到最后伤人害己不是吗?”
“你想背叛我?”萧景澜的身形一闪,手准确而无误的掐住夏夜容的脖颈。
夏夜容凄惨一笑,眼底缓缓落下一滴泪:“被你所杀,我无一丝恐惧……只是澜哥哥,收手吧!这样的你不是真正的你,你得到了柒月姐姐也不会快乐!而她也不会快乐。”
“够了!”萧景澜的声音又是一冷,手也微微用力。
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夏夜容,萧景澜冷冷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要记住,想留在我的身边,就要学会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