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手指不老实的擒住那个微微发烫的地方。果然因为穴位的按压,起了反应,手指大力的揉搓着容珩欲-望的中心,因为纳妾之事故意要罚他似得,手指在他敏感的地方大力的揉捏,等那小东西精神起来的时候,又故意加大力道弄的他疼的又缩回去。
“不……不要……”
容珩双颊微红,整个身子陷在被子里无力的扭动着,手指陷在被褥里徒劳似得在发泄情-欲难抒的痛苦。
冰凉的身子渐渐变得温热,被逼出津津的冷汗,苍白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唇瓣像是脱水的鱼儿似得不断开合,嗫嚅呓语不止,整个人都被逼得目光有些涣散了。
掐着容珩脆弱的根部,逼迫他的身体停在了欲-望勃发的关口,挺立胀痛的器物颤抖着被迫吐露出稀薄的露珠,像是泪水一样。
苏二丫故意压在他身上,咬了一口他胸前颜色美好的珠蕊。疼的容珩倒抽了一口凉气,紧绷的下腹,挺立的脆弱更是难过的恨不得立时死过去。
“我瞧你这里精神的很,要是我纳了别人,把你这个旧人仍在脑后,你这身子,还有谁能满足你。”
容珩酸涩的眼眶终于忍不住流出一串珍珠似得泪珠,他隐忍的将啜泣声吞进喉咙里。
苏二丫故意使坏的扯下束帐子的绳子系在了容珩挺立的根部,然后掐着他的腰,一寸寸碾磨着把它纳入身体,看似温柔的动作,对容珩来说不易于是最残忍的酷刑。
尾骨处跳动着的快感几乎将他覆灭,被温柔对待的脆弱又被拘束着。
苏二丫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将那容珩红润温软的唇瓣咬出一丝血腥。
“明明心里伤心,你也不说,明明害怕,你也不说,一句实话,都不肯跟我说。你就一个人忍着吧,就你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道什么地步。”
苏二丫的手指在容珩的每一个敏感地带撩拨着,将他推上了快感的癫疯,也带给他极致的痛苦。
温软的身子一阵阵的抽搐,似乎到了忍耐的极限,一波一波绝顶的快感,被迫打了回来,只因那宣泄的出口被无情的封锁,而熟悉和爱慕的人还在他身上温柔的挑逗,亲吻他的身体,带起缠绵的花火。
这个人,真是倔强。明明已经几乎难过的要昏厥过去了,但还是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肯说。
苏二丫还是不忍他受罪,摸索着解开了绳子。
“出来吧,出来吧,不会难受了。”亲吻着容珩粉红色的耳垂,在他耳边温柔的说到。
容珩呜咽一声,一口咬在了苏二丫的肩膀上。身体也缠了过去,颤抖着将苏二丫紧紧抱住。等那一阵情-欲翻滚而出之后,软到床榻上,但胳膊仍牢牢的抱着苏二丫,像是怕她再一次转身走掉一样。
“别离开我。”容珩的轻喘着,低声说。
“你说哪里别离开。”苏二丫使坏的用力绞了一下她体内某个刚刚勃发过的变得软趴趴的小家伙。容珩身子立刻紧绷起来,搂着她的胳膊更用力的将她按进怀里。
“二丫……”容珩的身子动了情,他的人更是早就情根深种了。
“还敢不敢提纳妾的事儿了,再提这事就把你那里绑起来,叫你明天都下不来床。”苏二丫使坏似得捏了捏他腰上敏感的软肉。
“怎样都可以……你想绑着就还绑着……别去……别去寻欢楼了……我什么都依你。”容珩想起刚才的被逼得头皮发麻的快感的痛苦,话音都是颤抖的。
“寻欢楼?”苏二丫一皱眉,原来根源在这儿呀。
估计容珩心里早就介意这个了,只是一直隐忍着不说,还专门提纳妾的事儿,也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去寻欢楼。
这人,简直是全世界最最最最不老实的人。
苏二丫气的在容珩身上乱咬,从漂亮的锁骨开始,咬的他胸前一片紫红色的牙印,可这轻微的刺痛,和刚刚绑着□的痛苦相比,那一点疼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只有阵阵酥麻不断刺激着容珩。
容珩禁不住又开始第二轮的抽-送。
等身体最后一丝气力都被掏空了,容珩浑身酸疼无力的落在床榻上,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他的目光锁着苏二丫,那缱绻如水的眼眸带着化不开的深情厚谊。
苏二丫也疲惫的侧躺在容珩身侧,搂着他的腰。缓缓的给他讲起来满香的事儿,从偶然接到寻欢楼的生意说起,一点不落下,丝毫不加隐瞒的说到今天满香病了的事儿。
“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并不是存心瞒着你,容珩你但凡之前透漏过那么一点介意我去寻欢楼的事儿,就绝对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你心里这么害怕,这么担心,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我,不够信任我。若不是你在福禄村对我的悉心照料,我至今可能仍旧是个傻子,甚至更惨,容珩,这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超越你在我心里的重量……”
苏二丫带着温热的气息低哑的声线在容珩的耳边回荡。
被狠狠疼爱过的身体似乎每一处都沾染了身边这个女人的气息,听了这一番话,容珩的目光里又亮出些幸福温暖的神采。他伸手覆盖上苏二丫圈住他腰腹的手臂,像是要把两个人的体温连在一起似得。
“我也是,如果没有你,肯定几年前就死了……”
苏二丫轻声一笑,温柔的在他脸上亲了亲:“原来我们是一样的,没有彼此就活不下去,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那你还怕什么呢,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
“可是我难以生育……”
“又不是绝对不行,我们只要比别人更努力就好了,你以后要努力吃饭,我以后要努力吃你。我就不信,我这么努力的开垦,你能怀不上……”